“慕容紅妝,你別在我門口哭啊,搞得好像是我把你那啥了似的。”張冶隔著門縫補了一刀。
“哇嗚嗚!”慕容紅妝哭得更歡實了,“你個臭沒良心的,人家好歹也是個女孩子,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嗎?”
“你是女孩子?我怎麼沒看出來啊!”張冶哈哈一笑,當然不肯上當。
慕容紅妝不再說話,只是哭得梨花帶雨,過了片刻,張冶問道:“你真哭了?”
慕容紅妝沒有回答,張冶嘆息一聲:“先說好啊,不許動手打人。”
張冶說完,開了門,小心翼翼的遞給慕容紅妝一張手帕。
慕容紅妝恨恨的看了張冶一眼,接過手帕擦著眼淚,但還是啜泣不已。
張冶縮在門後,見慕容紅妝沒有打他的意思,膽子大了點,說道:“你說說你,一個女孩子整天那麼暴力做什麼,你不打我就不會撞成這樣,咱們溫柔點行不?”
“你沒資格教訓我!”慕容紅妝氣惱,這哪是安慰人。
“行,那你繼續哭吧,我回去睡覺了。”張冶覺得好心陪你說話,你發什麼大小姐脾氣,不陪你玩了。
“這樣就完了?”慕容紅妝楚楚可憐的看著張冶,“可我心情還沒好起來。”
“那你想怎樣?”張冶往門後一縮。
“我想聽故事。”慕容紅妝又抹了抹眼淚。
“故事啊?”張冶一琢磨自己不會講故事啊,但神識中的阿花說道:“泡妞都不會,本情聖教你啊!”
情聖?不過阿花是挺能哄女孩子開心的,張冶便跟著阿花的提示,徐徐講來:“有個人死了,他的三個老婆抱屍痛哭,大老婆抱著他的頭說,哎喲我的郎頭啊;二老婆抱著他的腳說,哎喲我的郎腳啊;三老婆沒地方抱了,一把握著他的小勾勾,哎喲我的郎中哎……”
張冶說到這兒,一臉懵逼,阿花這個敗類,能跟女孩子講這種故事嗎?
“臥槽……哈哈……”慕容紅妝怔了怔,破涕為笑,拍著腿大呼精彩。
“我給你講個更黃滴……”慕容紅妝心情大好,眉飛色舞。
張冶一臉黑線,歪打正著?到得後面,張冶聽得面紅耳赤,這女漢子的道行果然高深,聽了幾段,張冶實在撐不住了:“慕容紅妝,我得好好休息,明天要開店了。”
“哎呀,早得狠,再講一個,講完你再睡。”慕容紅妝就像脫韁的野馬,根本停不下來。
“再聽下去我就真睡不著了。”張冶欲哭無淚,自己跟女漢子講什麼葷段子啊,都怪阿花這個敗類,現在滿腦子都是不正經的東西。
看到張冶逃也似的躲進屋子,慕容紅妝得意一笑,心情大好,總算找到這滾刀肉的弱點了,吃軟不吃硬,以後天天來摧殘張冶幼小的靈魂,哈哈……
張冶簡單吃過了東西,躺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到慕容紅妝說的那些葷段子就一陣燥熱。
“哎,作孽啊!”張冶起身走入鐵匠鋪,把偷喝五彩神水的穿山甲一把拎到後院,“今晚我要加班。”
穿山甲那叫一個委屈,使勁刨著牆皮,把圍牆想象成張冶,威力大增,爪痕道道。
張冶開爐,直接從材料商城買了一批材料,貴是貴了點,倒也省事。
張冶為了轉移注意力,構思了一件東西,迅速打造起來。
不多時,鐵匠鋪裡亮起五彩斑斕的光輝,張冶看著面前的法器喃喃自語:“這會不會太豔俗了?管他的,好用就行。”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天道城的修士又活躍起來,販夫走卒,熙熙攘攘,店家酒樓,開始吆喝。
鐵匠鋪所在的這條街,忽然亮起五彩斑斕的光輝,行人們頓覺詫異,紛紛看向光源。
這一看,人們傻了眼,呆住當場。
只見一個寬大的招牌掛在一個鋪面的門楣上,上面寫著“神奇鐵匠鋪”五個大字,散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輝,但若只是這樣並不會引來眾人停足觀看,只因這個招牌本身是一件上品法器!
天道城的上品法器不少,但把上品法器打造成招牌掛起來的,絕對僅此一家!
“鐵匠鋪?”行人回過神來,無奈笑笑,只道又是哪個傻缺來天道城開鐵匠鋪,敢在天兵閣的手中虎口奪食,最多十天半月就會倒閉,也沒有放在心上,徑直離去。
張冶揹著手站在門口,滿意的看著昨晚打造的牌匾。這個牌匾看似絢麗花哨,嚴格意義上講是一件防具,可以鎮邪避煞,對店鋪好處多多。
順帶一提,鐵匠鋪的陣法將牌匾籠罩其中,倒是不怕宵小偷盜。
這招牌很博眼球,行人無不駐足觀看一番,這讓張冶很是自得,可過了陣子,行人只是看看,鐵匠鋪無人問津,這讓張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