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臺宗戰勝血神教的訊息瞬間傳遍大荒,無數散修登門拜訪,甚至來了幾個不出世的元嬰,畢竟靈臺宗只要入駐龍門峰,就能成為二流宗門,若能歸附靈臺宗,大樹底下好乘涼。
對於這些見風使舵的散修,靈臺宗雖然沒有將他們拒之門外,但也只是派個長老不瘟不火的接受了他們的賀禮,至於歸附靈臺宗的事情,不著急。
不多時,一道金色卷軸飛到靈臺宗上空,聲音伴著天威:“靈臺宗獲勝,可入龍門峰!”
蘇錦走出大殿,不卑不亢道:“靈臺宗蘇錦,領法旨!”
卷軸化為金光,落入蘇錦手中,至此,靈臺宗入駐龍門峰的事情,塵埃落定。
“傳令下去,設宴三日,犒賞四方來賓,期間,對有功之人,論功行賞!”蘇錦看樣子心情不錯,如此吩咐。
“靈臺大興,宗主居功至偉,必將流芳百世!”修士們贊口不絕。
隨後,靈臺宗設下流水席,除了門內弟子,只要是來道喜的客人,都能找到位置落座,可見這場宴席的規模。
賓客們按照身份修為,依次落座,和同桌修士寒暄幾句,便好奇的打量著最前面的那張桌子。
主桌上只有靈臺宗主一人,李如龍身為大長老都沒有資格落座,只是站在一邊充當服侍,至於其他幾個散修元嬰,坐在次席。
眾人之所以好奇,是因為主桌上有兩副碗筷和椅子,靈臺宗主佔據一副,剩下一副是留給誰的呢?難道靈臺領域,還有誰能和蘇錦平起平坐的不成?
“我猜是天道宮的使者要來!”
“天道宮飛來法旨,說明就不會來使者了,我覺得應該是個不出世的大能,至少也是煉虛高手!”
……
眾人議論紛紛,無一例外猜測是個超級大能,但就在此時,一個靈臺弟子上前來報:“宗主,人帶來了。”
人帶來了?難道這就是蘇錦一直在等的客人?足以和她平起平坐的大能?
蘇錦站了起來,在場修士哪敢繼續坐著,也紛紛站起身子,順著蘇錦的目光,看向來人。
“額,這麼大陣仗?”張冶被無數目光盯得發虛,愣在當場。
張冶愣住的同時,賓客們也呆住,難道這築基修士就是靈臺宗主一直等的客人?
認識張冶的,狐疑一聲張老闆,不認識張冶的,直接將目光眺向張冶身後,根本沒把張冶放在眼中。
剛好,張冶的身後站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散修們心頭釋然,看來這老者才是蘇錦等候的客人,雖然境界只是煉氣,說不定人家輩分高呢?
散修們抱拳,正要和這老者打聲招呼,卻見老者拿著掃把,掃著地板徐徐離開……
握草,只是個打雜的,那誰是蘇錦等候的客人?
張冶被眾人盯得不好意思,先前靈臺弟子拿著請帖到鐵匠鋪說宗主宴請四方,他也沒多想,趕過來湊個熱鬧,可要是早知道這麼多大佬在場,他打死也不來啊。
不過來都來了,也不好爽約,張冶看到旁邊桌子有個空位,雖然一桌的金丹散修,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坐了過去。
“滾一邊去,這裡是你能坐的地方嗎?”這金丹散修不認識張冶,以為來了個逗比,直接出聲呵斥。
張冶心中憤憤,金丹了不起啊!老子殺的金丹都能湊一個八仙桌了,但他想著今天是靈臺宗的好日子,不便發作,便重新尋找位置,但附近的金丹散修都目光不善的瞪了一眼張冶。
就在此時,一個靈臺弟子上前說道:“張老闆,您待在這兒做什麼,這邊請。”
一個金丹散修冷笑道:“別亂跑,滾回你的築基席位待著。”
靈臺修士怔了怔,明白張冶被輕視了,當即白了金丹散修一眼,隨即糾正用詞,說道:“張老闆,請上座!”
上座?築基修士在金丹席位都沒資格落座,為何還要上座?難道張冶真是宗主等候的貴客?先前嘲笑張冶的金丹散修臉色一僵。
張冶不明就裡,但還是跟著靈臺修士,從金丹初期的席位,略過金丹中期,金丹後期、巔峰,一直到了元嬰所在的次席!
底下修士炸開了鍋,紛紛詢問,這築基修士到底是誰啊?
認識張冶的人,當即唾沫橫飛的講述著張冶的傳奇人生,腰桿筆直,看著他人少見多怪的樣子,無不感嘆,能認識張冶,真他媽驕傲。
元嬰席位這邊,見到張冶走來,臉上有些抽抽,他們已經聽說了張冶的身份,為靈臺宗立下了大功,可他只是築基境界啊,難道要和咱們元嬰老祖一桌?這不符合禮數啊!
但張冶在靈臺修士的帶領下,直接略過了元嬰席位,幾個散修元嬰鬆了口氣,要是真跟築基一桌,多沒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