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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萬裡之遙,一個蒙面的青衣少女正在追殺一個黑袍老人,所過之處,山河斷裂。
黑袍老人拿著斷刀,渾身浴血,躲閃著少女的攻擊,開口喝道:“蘇錦,你追殺了我三天三夜,難道還不夠?”
“誰讓你教內弟子伏擊我靈臺宗門人?”青衣少女一劍斬下,黑袍老人險之又險的避開,但胳膊上好大一塊血肉脫落,疼得齜牙咧嘴。
黑袍老人真是有苦難言,雖然血神教和靈臺宗敵對,但這次他真沒有指使弟子去伏擊靈臺宗,可是蘇錦完全不聽解釋。
“難道你要殺了我不成?就不怕天道宮追責?”黑袍老人是血神教的宗主,他一直以為自己和蘇錦乃伯仲之間的煉虛高手,不曾想,蘇錦完全把他吊打,這使得他不得不搬出天道宮。
順帶一提,天道宮是東域四大宗門之首,血神教和靈臺宗都是其附屬勢力。
“難道殺了你,天道宮要滅我宗門不成?”蘇錦霸氣回應,又是一劍斬出。
黑袍老者一直覺得血神教做事無法無天,沒想到蘇錦才是真正的無法無天,真是得罪什麼人都好,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黑袍老者這次沒能避開,半邊身子都被切了下來,再也無法維持飛行,慘嚎一聲,從天空墜落。
青衣少女緊隨著黑袍老者,降臨地面,手中寶劍,殺氣森森。
“蘇錦,我們血神教,可以給你賠償……”黑袍老者挪著半邊身子,心驚膽戰。
“不必。”蘇錦聲音淡淡,舉起寶劍,就要殺掉黑袍老者,但就在此時,一道金色光束從天上照下,迅速靠近蘇錦。
蘇錦眉頭一皺,眨眼間便消散了身影。
金色光束籠罩著黑袍老者,過了半響,光束又朝著蘇錦追去。
黑袍老者一臉懵逼,什麼鬼?
作為煉虛境界的大能,蘇錦掌握了一定的空間之力,一步踏出,就是數百裡之遙。
但那金色光束,也快得沒邊,對蘇錦緊追不捨。
蘇錦好不容易回到了靈臺宗轄域,但那金色光束已然要照到她的身上,蘇錦咬牙,雙手結印,運轉了一道法訣,忽然噴出一口血,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往下墜落。
金色光束照著蘇錦的身軀,過了許久也並無異樣,只是光束的源頭好似有人說話:“不是她。”
光束消失,唯有蘇錦不斷墜落。
……
張冶在靈臺鎮外徘徊許久,確信沒有人跟蹤自己,才準備入鎮,畢竟殺了個靈臺宗的弟子,是得多長個心眼。
“該死的獨孤策,本以為能撿個媳婦兒呢。”張冶罵罵咧咧,哪怕殺了獨孤策,他的心情也糟糕透頂。
就在此時,張冶覺得頭頂有破空聲傳來,狐疑抬頭,一個青衣少女狠狠砸下。
張冶被砸得慘嚎連連,要不是他有築基修為,恐怕就要被砸死了。
但他看到壓在身上的青衣少女時,張冶有些懵:“臥槽,真撿個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