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心老祖宗將在一個月內出山,屆時希望閻王赴約,以洗我流心之恥。”
紗織奈美被抓著,收了對手下的那股狠厲,溫順恭敬的對林風說道。
“就這點事?”林風笑了笑:“流心老祖宗,是那個號稱劍聖的老東西吧。”
那兩個武士已經都快按捺不住了。
你欺負小姐,掐臉抓耳朵;藐視老祖宗,稱呼為老東西,這完全就是在藐視流心!
那兩個武士雖然知道打不過林風,但是幾乎都想將自己的這一罐子血倒給他!
“是,恭迎閻王駕臨!”紗織奈美說道。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把機票記得給我郵過來。”林風鬆開手,忽然有些狠厲的說道:“不過你們流心,的確是太記仇了。
再次向閻王殿挑釁,想過後果嗎?”
紗織奈美渾身打了個哆嗦,同時咬咬嘴唇:“堂堂流心,被閻王殿已經足夠折辱了。
華夏不是有句老話嗎?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我在閻羅殿回來之後,應該是切腹自裁的。
還能活到今日,便就是為等待這一次的機會!”
“好啊。”林風忽然湊近了紗織奈美的臉龐:“流心這次輸了,那就要全部消失了。
不過算你運氣好,我準備留你一條命,做我十年奴僕。
你可敢?”
紗織奈美咬咬牙:“林君,你不要以為自己便是天下無敵了!
你怎麼能贏過流心老祖宗?
這賭局,我應了又如何?”
“行,滾吧,老子要換備胎。”林風揮揮手,從後面拿出備胎,準備更換。
紗織奈美咬咬牙,再次躬身,隨後帶著兩人隱於黑暗當中。
白清漪見他們走了,也是下了車,站在換備胎的林風身邊:“敵人?”
“恩。”林風回答道。
“為什麼是敵人,她看起來對你好像還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啊?”白清漪有些好奇。
“因為他們沒有實力,現在所有的依仗,也不過是那個老東西罷了。”林風笑了笑。
“那個老東西,很厲害嗎?你要去東瀛和他打嗎?”白清漪再問。
“當然,這樣是最好的。”林風換備胎很麻利:“不涉及任何其他人,只是一對一的單挑。
否則的話,流心不停的騷擾我倒還好說,我就是怕纏上你。”
白清漪心中有些感動,點了點頭,“這個女孩,做過你的奴僕?!”
“是,為了折辱她。”林風拍了拍手,已經換好了,但是看到白清漪臉上的慍怒之後,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別別別,老婆你別誤會,奴僕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也就是讓她給我洗洗腳擦擦地而已。
她那時候剛成年啊,我要是對她做什麼那不是畜生了麼!”
林風怕白清漪想歪,趕緊解釋。
“哦?洗腳擦地就是奴僕了,你的意思,你在白家這一年也是奴僕,我也是在折辱你咯?”白清漪似笑非笑的問道。
得!越描越黑。
果然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