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殺我。”看著警探們為託拜厄斯帶上手銬,然後緩慢的將他扶起來時,萊恩隱晦的勾了勾嘴角,“但是,顯而易見,他失敗了。”
“他為什麼會想要殺你?你和他有過交集嗎?”當初為自己做過筆錄的亞裔女警貝弗利又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萊恩對這位女警很有好感,幹練卻不柔弱。
在託拜厄斯走過自己的身邊時,萊恩說到:“精瘦動物的腸線最為緊致。”
貝弗利明白了,她皺著眉頭看著託拜厄斯的背影,這位之前意氣風發的殺手現在卻落魄不已。
“是你弄傷了他?”貝弗利看到了地板上的那一攤血。
“是的。”萊恩承認到,“我曾經學過近身格鬥術。”
“那你一定是個非常好的學生。”貝弗利打趣到。
傑克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兩個人的交談,轉身時正碰上匆匆趕來的威爾。
傑克擋在門口看著威爾有些緊張的模樣,挑了挑眉:“我記得我並沒有通知你過來。”
“yes。”威爾胡亂的回答道,他的眼睛卻忍不住向裡面瞟去。傑克跟著他的視線也看向了裡面,嘆了口氣,出聲安慰道:“他沒有事,反倒是那個兇手被他弄成了重傷。”
威爾是見識過託拜厄斯的身手的,只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內,他就殺掉了兩名普通警員,而自己如果不是拿的有槍,恐怕現在也不可以好好的呆在這裡。他的耳朵現在還有些耳鳴,帶著振痛。
萊恩,這個名字在威爾的嘴裡不斷呢喃。
“hey,威爾。”正準備跟著貝弗利去警局做口供的萊恩出門就看見了呆站在門口的威爾,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不太敢只是萊恩的目光。
“你,還好嗎?”威爾略微上下掃視了一下萊恩,確定他確實沒有問題了之後才放下了心。
萊恩挑眉:“你是在擔心我嗎?放心吧,我還沒有那麼容易死掉。”
聽著二人的交談,貝弗利和傑克直覺不對勁,他們交流了一個眼神,然後傑克咳了一聲,說到:“奎爾先生該去警局做口供了。”
威爾掉了掉頭,側過身讓萊恩走了過去,在經過威爾身邊的時候,萊恩隱蔽的拉了拉威爾的衣角。威爾猛地抬起了頭,卻看見萊恩面色如常的走了過去,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
傑克深深的看了威爾一眼,然後也離開了。
威爾走進了房間內,警員們正在裡面工作著。這是威爾第一次到萊恩的家裡,卻是以這樣的方式。
看到房間裡的裝飾,威爾略微皺了皺眉,這樣的風格與萊恩平時展現出來的性格完全不一樣,極簡主義的風格,但又閑的太過冷漠了,整個房子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
地上的血跡已經幹了,想來他們已經存留了一段時間了,但是直到十分鐘前,萊恩才選擇了報警,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到底做了什麼……
略過警員,威爾來到了照片牆前,這樣的裝飾就好像是在掩蓋著什麼一樣。威爾伸手觸碰那一張張風景照,是為了給什麼人看呢?
沒來由的,威爾覺得有些燥熱,他鬆了鬆圍巾,走到了萊恩的門前。他推開了門,直覺裡面有什麼東西。
走到了書桌前,威爾掃過上邊的擺設,然後開啟了第一格抽屜,裡面什麼都沒有,他的手指在抽屜裡劃過,很幹淨,裡面曾經放過什麼東西,可是現在應該是被萊恩處理過了。
桌面上擺放著萊恩母親的照片,這說明萊恩很注重家庭觀唸啊,但是,威爾注意到了鏡框右下角,有一個小小的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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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他注射了麻醉藥?”貝弗利看著為託拜厄斯檢查來的報告單,皺著眉看向萊恩。
“是的。”雖然坐在筆錄室裡,但是萊恩卻絲毫沒有一點緊張的情緒,他仍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因為我知道這樣的傷口會很痛苦。”
“你並沒有拿到行醫資格證。”貝弗利陳述事實到,“你是從哪裡得到這些東西的?”
“e,你得明白,不管怎樣的藥劑都是由人類發明出來的不是嗎?在最早,聽聞在幾千年前中國就出現過麻醉的記錄。”萊恩手指交叉平穩的放在自己的腹部,“而我,只是一個比較好學的學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