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淩顯然是被洛華歌如此直白的言論給氣著了。
他道:“好,好啊!你現在是真的長能耐了,別忘了從前是怎麼跪伏在我腳邊像條狗一樣求饒的,怎麼,現在撿回一條命,有點本事,就目中無人了??”
聞言,洛華歌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
跪伏在他腳邊求饒?
可她在記憶中看到的怎麼是烏淩讓人用力踢彎了原主的後膝,這才令其被迫跪下的?
真當她是個不記事的傻子不成?
思及此,洛華歌道:“我有本事,我想目中無人,便目中無人,你奈我何?”
“你!”
“想動手?你可看清楚了,這裡是晉元學院,不是巴爾國,打架鬥毆,是要被扔出去的。”
賀淩道:“呵,我若是真被扔出去,你也跑不了!”
即便是丟了這留在晉元學院的資格,他回巴爾國去,也有偌大一個家業等著他去繼承。
雖然說起來是丟臉了一些,但與洛華歌相比起來,可不要好太多了。
洛華歌過去十多年間,活得太窩囊了。
當年割讓城池之事剛被他驚才絕豔的四品丹師身份壓下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若是再被驅逐出去。
迦盧國的臣民,定然不會再接受這樣一個無用之人。
屆時,洛華歌將無處可說去,只能乖乖待宰!
且,他早已打定主意,只要洛華歌被驅逐出去,那他一定不會給其活著離開這個地方的機會。
更遑論,是安然回到迦盧國去。
這也算是為其解脫了吧!
賀淩這麼想著,耳邊卻聽到洛華歌說:“錯了,若是真打起來,被丟出去的肯定只有你一個,而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