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感嘆一句,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月白衣:“你怎麼現在才來?”
洛華歌往高臺上瞥了一眼,漫不經心道:“現在來也不晚,不是還沒開始麼?”
說罷,也不等月白衣說點什麼,便轉而開口問道:“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聞言,月白衣抬手一拍自己曾受傷之處,道:“早就好了!你真是神了華歌!我爹當初甚至找來一位二品丹師,都對我這傷束手無策,沒想到最後倒被你給解決了。”
月白衣的神色有些激動。
洛華歌看著他,卻驀地想到什麼,開口說了一句:“先別高興得太早。”
月白衣:???
他身上受的傷已經好了,現在高興怎麼就早了?
洛華歌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思量再三,她還是決定開口提醒。
“當初我在為你治傷之時,還發現了你體內的另一股力量,如潺潺暗湧,淌在血液之中,看樣子並非善類。”
“什、什麼?”
月白衣的臉色僵住。
洛華歌狐疑看他:“怎麼,此事你不知?”
“怎麼會呢……”月白衣說:“也就是上次那點傷,都被你著手救治了。”
看出月白衣無心多說,洛華歌也不打算再問,只道:“無論如何,你自己心中有數便好。”
在她看來,月白衣是不可能對此事一無所知的。
早在她剛認識他的時候,就隱隱感覺他的身上有些異常之處。
在因為出手救治而與其有所接觸時,這股感覺更是明顯。
月白衣作為當事人,怎會毫無所覺?
眼看洛華歌扭開了臉,看不見他的神色,月白衣俊臉不由得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