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容華所說的這件事後,洛華歌愣了一下,隨後啞然失笑。
她道:“事實如何,帝君不是再清楚不過了?”
別院失火其實是一場自導自演矇蔽他人的戲碼,元力,她在此前便已經擁有。
這兩個說法,都是不成立的。
然而,正因為不成立,容華才會問。
他道:“你不覺委屈?”
洛華歌道:“我為什麼要委屈?帝君肯為我背這個鍋,我很感激。”
若不然,她還不知道要拿出一個什麼樣的說法去堵住悠悠眾口。
屆時諸多猜測,恐怕不會比今時今日的境況好。
容華的目光凝在洛華歌臉上,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似完全看不透她。
“你不在意?”
洛華歌起身,道:“一百個人,能有一百零一種說法,我若是每個說法都要在意,恐怕早就死了,哪還能活到現在啊!”
原來的洛華歌已然很能扛。
但,再能熬,也已經死了。
其中,多少跟這些流言蜚語脫不了幹系。
甚至,這個原因,要佔絕大部分。
她是被活活逼到絕路上的。
但她,不會。
容華似看出她眼中異樣的情緒,沒有再揪著這個問題問,卻轉而問出了另外一個,洛華歌意想不到的問題。
“你為何費盡心思,想要退婚?”
洛華歌懵了一下後,笑了:“這能有什麼為什麼?我說了,只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我不喜歡她。”
所以退婚,合情合理。
她絕不會說:因為她本體是個女的,就算喜歡也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