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華歌在榻上躺了兩天。
但這個過程,卻並不好受。
因著經脈在緩慢修複,於是由裡而外滲出絲絲縷縷的麻癢。
這種感覺無處不在且不容忽略,簡直要將人逼瘋!
但這種現象所帶來的訊息是好的。
所以,洛華歌一聲不吭忍下來了。
偶爾會有雪花自窗臺飄入,成為她視線裡的風景。
穆寒走進屋裡的時候,洛華歌的眸光正透過半開的窗臺看向外面。
他抬腳走了過來,一邊放下手中東西一邊道:“想出去?”
聞言,洛華歌眸光微動看向他。
他今日穿著一襲白色長衫,衣擺處繡著一叢青竹,外搭深棕色披風。
許是剛外出回來,肩頭還落了幾許雪色。
說話的時候,他沒有看她。
洛華歌也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唇角微扯道:“我這副樣子,怕是哪也去不了。”
前兩日身上沒什麼知覺,只看到自己身上纏滿繃帶。
看似胖了一大圈,卻沒有過多的感受。
現在兩天過去,她才發現隨著時間的推移,面板表面似多了一層東西凝固在一起。
那感覺,就跟渾身打了石膏一樣。
且接觸面板的裡層,很是光滑。
聽著她所說的話,穆寒手上挑揀藥物的動作未停,頭也沒抬道:“你知道就好。”
洛華歌:“……那你還問我??”
穆寒:“問問不礙事。”
洛華歌:“……”想打人。
空氣陷入沉默。
半晌,洛華歌再度開口,問:“你用在我身上的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