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未盡全力,也足以令人苦不堪言。
洛迎帆這個原先就受過容華一掌的就更不用說了。
多受烏陽一掌之時,當場便吐出一道血線昏了過去,還是被宮人手忙腳亂抬回宮的。
洛華歌將洛德烈臉上的疼惜之色看得真切,心想:往後還有你更加心疼的。
這一場鬧劇過後,洛德烈等人將容華迎進了宮。
後者卻主動挑了住處,就在距離洛華歌的九雲閣不遠處。
洛德烈有些懵,半晌才道:“帝君,那個地方未曾重新裝飾過,怕是您會住不慣……”
容華的嗓音淡漠如水:“你如何裝飾能及得上本座的雪梧宮?”
洛華歌:“……”
您老說話是真的直接,讓洛德烈一張老臉往哪擱?
雖然他好像沒什麼臉。
洛德烈思忖半晌,又道:“我這不懂事的劣子便住在那一處,唯恐會給帝君帶來困擾,要不,我再另外為他安排個住處,免得擾了帝君的清靜?”
容華道:“無妨,本座見你這九子倒順眼些。”
話說至此,洛德烈自然是不敢再有所異議。
然洛華歌嘴角微抽,心裡暗忖:這下子是真要活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了。
如此一來,今日被她坑過的這些人大抵也生不起報複她的心思了。
至少暫時不會。
畢竟誰敢在這個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
洛德烈直到容華一行安頓下來才離開。
洛華歌一路同行,一直沒找到機會離開。
直到眾人陸續散去後,她才跟著告辭。
臨走,容華問:“今日之事,你沒什麼想說的?”
他本來想問的是:‘沒什麼想對本座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