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馬車,一行人重新上路,月白衣臉色還顯得有些難以描述。
“九皇子……”
洛華歌抬眸:“嗯?”
月白衣:“你剛才……”
洛華歌以眼神詢問:“?”
後者憋了半天,道:“動作很是熟練。”
洛華歌沒回應,他又試探性地問:“你以前……?”
空間裡的土系天柱已經成功被點亮,洛華歌覺得自己剛才沒有白忙活。
於是將短刀掏出來擦拭了一下。
猝不及防亮起的寒芒,晃得月白衣額角冷汗都快下來了。
下一秒,耳邊只聽洛華歌漫不經心道:“生前沒什麼作為,死後發揮一下最後的價值,不好嗎?”
說這話時,她眼角微挑,纖長的眼睫隨之上翹,染上幾分慵懶意味,卻讓月白衣沒來由覺得頭皮發緊。
他抬手,就是手裡的水杯喝了一口水,點頭:“好,很好,應該的!”
聞言,洛華歌重新垂下眸去,一邊將短刀收起,一邊挑唇說道:“你倒是真的皮外傷。”
月白衣愣了一下,隨後下意識地抬手摸一下自己的臉,唇角微微扯開一抹弧度,依然是那溫潤如玉的聲音:“我就說我沒事的,承蒙九皇子關心了。”
洛華歌:“我就是隨口問問。”
月白衣:“……”
洛華歌斂了思緒,沒再說什麼,只是心懷疑惑。
方才重新上車她就發現了,月白衣原本青白到看著就像中毒的臉色,居然慢慢緩和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