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壯漢走了過來，拉起了張啟明的另一隻手，咔嚓一聲，又是一陣慘叫傳來。
短短時間內慘遭痛打和弄殘的張啟明這個時候臉色蒼白，由於失血過多，這個時候看起來臉色白的嚇人，彷彿下一秒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在這裡。
說實話，孫菲菲被嚇到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然而還有不能承認的一點原因就是，他心裡居然有一股報復的快感，彷彿曾經張啟明打自己那麼多次，現在終於有人給他還回去了一樣。
這種感覺來的相當洶湧，壓根就抑制不住，他看著張啟明的眼神，半點不帶憐惜。
等張啟明的痛覺已經麻木的時候，蕭漠再次問道：“一分鐘的時間又快到了，怎麼樣？要不要說？”
“我說，我說。”張啟明被折磨的沒辦法了，認慫了，低頭了。
他現在毫不懷疑，若是自己再不說的話，那麼可能會被虐殺。
甚至剛才疼痛來臨的那一瞬間，他腦海中想的不是放過自己，而是一刀殺了自己算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能扛住的，可是當手指頭離體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沒有想象中的那一般堅強。
片刻之後，咔嚓一聲，在張啟明的報數當中，保險箱被開啟。
“天，和我想的一樣真多。”孫菲菲驚歎，看著保險箱登的東西驚歎。
保險箱一共分為三個檔案袋，一個檔案袋裡裝的是一些資料，一些看起來有點年頭的小票之類的那些東西，他完全不感興趣。
讓她呼吸急促的是另外兩袋，一個是跟她想象的一樣是黃金，另外一袋是各種寶石，其中有一顆他知道，就是幾年前張啟明帶著她在拍賣會上，花了三個億拍賣下來的。
其他的看樣子等級只高不低，只不過他一個都不認識。
這些東西拿出去真要是瞬間能出手的話，賣個百八十億壓根不成任何問題，看來他還是小瞧對方了。
比起那一袋子頂級珠寶，黃金算什麼東西，壓根不值錢好嗎？
“早這麼識時務，也不會受那麼多的罪，活該。”蕭漠鄙視著，彎腰把那個檔案袋拿了起來。
輕飄飄的，裡面大概裝著十幾張，指大小不一，參差不齊，應該是特意留下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沒被毀掉。
只是現如今這凌亂的現場，他也沒心情看而是轉身就走。
“蕭總，我怎麼辦？”
在他身後，張啟明明明已經有氣無力，但依舊唱著嗓子大吼。
他害怕蕭漠一點吩咐都沒有，說不定自己今天能屍骨無存。
儘管現在活下來對他來說人生已經毀了，但好死不如賴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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