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爺爺,這個老東西帶人到我們院子裡,什麼都不說,上來就綁人,你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對,狠狠地收拾這個狗東西,狗奴才!”
不得不說,陶萬榮一家人見風使舵的本事,令人歎為觀止。
陶遠銘嘖嘖兩聲,聲音平淡地說:
“嘖嘖,你們現在的嘴臉,真讓本侯噁心啊!”
陶萬榮一家齊齊止聲,遲疑不定地看向陶遠銘。
“說說吧,那人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敢冒充本侯的兒子?
看你們這熊樣,穿上綾羅綢緞也掩蓋不了你們貪婪自利卑鄙無恥的嘴臉。
真以為本侯那麼好騙嗎?真以為本侯會相信你們嗎?
本侯忍了你們兩年,不過是在看小醜跳樑。
本侯讓你們表演,你們才有機會,本侯看膩了,你們什麼都不是,僅此而已。”
陶萬榮聽著陶遠銘的話,眼珠滴溜轉著,在陶遠銘話音落下後,他爬著上前喊冤。
陶遷豈能讓他如願,一把按住他,從護衛手裡接過一根麻繩,三下五除二把他五花大綁起來。
“老實跪著,少吃苦頭,不然,哼哼,老子一寸一寸捏斷你的骨頭。”
陶遷彎腰按著陶萬榮的肩膀,陰惻惻地威脅道。
陶萬榮怕了,縮了縮脖子,轉頭朝陶遠銘喊道:
“爹啊,冤枉啊,我真的是你的兒子啊?當年可是有玉佩為證啊!你親自認下的!”
“本侯親自認下,只為安慰本侯夫人的思子之心。
至於玉佩嘛,可偷、可搶、可騙,說說,你是透過哪一種手段得到的?”
陶遠銘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沒有!”陶萬榮矢口否認。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再說,偷是五馬分屍,搶是千刀萬剮,騙是挫骨揚灰,您想試哪一種?”
陶遠銘語氣清冷,字字句句清清晰晰傳入陶萬榮一家人的耳中。
令他們聽得渾身發冷。
“我說我說,我沒偷沒搶沒騙,是是陶樂,不不,陳樂韻那個小賤人給我們的。”
最先受不了的,是陶萬榮的小閨女陶小梅。
說來也不知是什麼孽緣,陶萬榮竟也有四兒一女。
在進了侯府後,他還嘲諷過曾經在陶家莊給陶予安算命的老道士,說他算錯了人家。
四兒一女時來運轉的分明是他陶萬榮。
聽了陶小梅的話,陶萬榮要氣炸了,他回頭大吼:“你閉嘴,閉嘴!”
“爹啊,閉什麼嘴啊?你是想五馬分屍,還是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