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麼多年簡直是白養你們了!”
呂得賢惱怒的大吼。
“侯爺,侯爺饒命,不知者不罪呀,我們就覺得傷了外人沒事,只要不傷咱自己人就行了。
求你饒了我們吧,這麼多年,我們家老爺對您真的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為您辦事啊。
求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
呂得才顧不得自家老爺,先行爬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
呂英謙也費勁吧啦的爬起來,不停地哀求。
呂得賢慢慢冷靜下來,冷眼看向不停磕頭求饒的主僕二人,冷冷的說:
“你們起來,帶我到書房詳談。”
“是是是……”
呂得財急忙扶著呂英謙站起來,二人顫顫巍巍的在前面帶路。
書房裡,僅留下了幾個核心人物。
白得賢坐在書桌後,儼然像書房的主人。
銘師徒和白龍在書桌前方右側,呂英謙主僕跪在書桌前方。
“這些年,本侯與你的通訊,你有沒有銷燬?”
白得賢冷聲問道。
“我,我……”呂英謙支支吾吾。
“說!”白得賢怒喝一聲。
“沒,沒……”
剛說出口,呂英謙後悔了。
那是自己的保命符啊!
怎麼被一恐呵就脫口而出了。
“在哪?”
“在,在書架第二層最左側後面牆壁的暗格裡。”
呂英謙磕磕巴巴說道。
“大膽,我不是說每次看信之後就燒掉嗎?你為何都留著?是不是對本侯存了異心?”
白得賢怒問。
“不不不!”呂英謙急忙擺手。
“不是的侯爺,我我,我是擔心記不住有些事辦錯了,所以才留下的。”
白得賢冷哼一聲,“最好是這樣,白龍去將信取來。”
“是!”白龍應了一聲,大步走到書架前,按照呂英謙說的,開啟暗格取出了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放到書桌上,白得賢伸手拍了拍,並未急著開啟,而後問道:
“這些年來往的賬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