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賢不可置信地看著呂英謙,驚問:“這人是鼻涕粘的?咋這麼不耐摔?”
呂英謙聞言莫名想笑,又覺得不妥,掐了掐大腿,低頭忍笑。
只能說這人確實挺倒黴?
白得賢的手指叩著桌面,沉思片刻,決定夜裡親自去見一下翟清永。
剛剛的話題,讓他差點忘了來呂府的主要目的,他轉頭對銘說:
“銘,你不是要去看看法陣嗎?”
“法陣,什麼法陣?”呂英謙疑惑地問。
銘笑道:“前些時日,我不是在你府上待過半日?”
“噢,對呀!”呂英謙說:“那個鬼院您布了法陣壓制陰氣。”
“嗯。”銘點頭,“我那天進去,就是在原來的法陣上,又增加了另一個法陣。”
“這樣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呂英謙覺得自己找到烏丫丫師徒在那院住了幾日,卻沒被鬼氣傷到的原因了。
是不是法陣更高階了,完全壓制住了鬼氣。
難怪自家家丁這幾日進去幾次,出來後都無事。
“怎麼?那院子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銘見呂英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急忙問道。
“前幾日我家賠出三十多萬兩銀錢那事您聽說過吧?
對方要的是現銀,怕老夫黃了她,他們就在府上等著老夫籌備現銀。
挑遍了府裡的院子,最後挑中了那院,非要住在那裡。
我心思那院子陰氣濃重,住就住唄,傷了也與我無關,就讓他們在那兒住下了。”
呂英謙說道。
“什麼?那院裡住過個人?還是侯爺一直想要除掉那個陶家的小閨女?”
銘驚問出聲。
“是,是的。”呂得財急忙補充道:“她身邊帶著夏知府的小孫子,我們也沒法為難她。”
呂英謙接著呂得財的話說:“嗯嗯,夏有德的小孫子看上去憨頭憨腦,實則賊精賊精。
我們怕他回去後告狀,為免節外生枝,只好以禮相待。”
“阿儀,快推我到那院子去。”
銘聽了這主僕的話,再也坐不住了。
“你們也一起,跟我講講他們住下後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