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英謙見雲清子似乎陷入深思,輕輕推了推他。
雲清子心中不悅,但面上不顯,仍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這個嘛,有是有,但,呂家主您是知道的,畫制符篆是一件消耗心神的事,這個嘛……”
呂英謙瞬間明白過來,“這個好說,大師多少銀錢一張符?”
“呵呵,貧道也不是那見錢眼開的人。
但是畫制足以抵禦鬼氣的符篆,所用的雲篆筆、赤丹和黃表紙,都得是上好的材料經過特殊技藝製作。
而且,畫制過程還需要消耗心血,一枚符篆所耗……”
雲清子囉裡囉嗦地說著。
“道長,本家主自是知道的,好東西自然值那個價,您開個價吧。”
呂英謙打斷了雲清子的話。
“呂家主痛快,貧道只能出三張特製的符篆,一萬兩銀錢一張。
其他的是普通的,貧道就贈送給你吧。
呂家主要是同意的話,貧道身上就帶著。”
雲清子笑道。
一萬兩銀錢一張符篆,可真敢開口。
呂英謙暗暗磨牙。
算了,今天幾十萬都賠出去了,也不差這三兩萬。
“得財,一會兒去賬房支三萬,不,四萬兩銀錢給道長。”
“好的,老爺。”呂得財應道。
雲清子笑眯眯地從懷裡掏出一沓符篆,從最上面拿出三張遞給呂英謙。
又拿出四五張放進了自己懷裡,剩下的也全部塞給了呂英謙,笑著說:
“這些是貧道贈送給您的。”
呂英謙握在手裡輕輕捻了捻,果然材質是不同的。
他將那三張符篆自己留了兩張,一張給了呂得財。
而後將其他的給帶來的家丁分了分。
“得財,敲門。”
呂英謙拍了拍胸口,感覺莫名的安心。
“好來。”呂得財上前,剛抬起手,又想起了什麼。
他回頭對呂英謙說:“老爺,那位大師不是說晚上不要開這門嗎?”
“哎,怕什麼?現在有貧道的符篆加身,不會有事的。”
雲清子略微不悅,臉上的笑意淡了些。
“敲吧,有大師在,我們怕什麼?”
呂英謙揮揮手說。
呂得財一想,也是。
有大師的符篆,且有大師本人在,他們還怕什麼呢?
“咚咚”
屋內正在吃飯的師徒三人動作一致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