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尋和捕快衙差見狀,立即停下腳步。
“救命,救命啊……嗚嗚嗚……”
虛義手中的女子掙扎著喊叫。
“別動,我的劍可不長眼。”
虛義威脅一聲,而後看向夏有德。
“夏大人,你不是愛民如子嗎?怎麼樣,你放我們離開,我就放了她,不然……”
虛義手下微一用力,女子的脖子滲出血跡。
“住手,你不要傷害她!”夏有德抬手製止。
“那就放我們離開!”虛義陰惻惻地咬牙說道。
“昨日我們還一起救過火,你們好像也沒犯什麼事,這突然跑什麼呢?
不若你們放下武器,我們有事說事,把誤會解開不就好了?
再抵抗下去,傷了百姓,可就罪加一等了。”
夏有德循循善誘,眼中的迷惑任誰看了都覺得真。
虛義嗤笑道:“呵呵,夏大人,你就別裝了。
你在我們府外,布了不下二十個眼線,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呢?
你想放長線釣大魚,是吧?那也得看這魚咬不咬你的鉤呀,哈哈。”
“你這不就咬鉤了嗎?本來我還沒掌握多少證據,沒想到你們狗急跳牆了!”
夏有德收起之前的迷惑之色,冷冷笑道。
“哼,我懶得與你扯犢子,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就殺了她!”
虛義深知夜長夢多的道理,手中的劍又加了一分力,沉聲道。
女子疼的崩潰大叫:“救命啊,嗚嗚嗚……救命……”
夏有德沉默兩息,一擺手說:“讓他們離開。”
虛義冷笑,看向捕快衙差大聲叫道:“叫他們都退後,把我們的馬車讓出來。”
夏有德朝捕快衙差打了個手勢,馬大寶等人心有不甘的往後退去。
安尋冷哼一聲,軟劍朝腰間一纏,眯眼看了虛義一眼,轉身走到陶凌曉身後。
“把我們死傷的人搬上馬車,再把那輛翻了的馬車扶起來,把那些東西鏟到車上去。”
虛義接著提條件。
夏有德點頭。
馬大寶立即安排人找來鐵鍁,將那一車黑不拉唧的東西給鏟上了車,把他們死傷的人給搬車上。
弄好之後,馬大寶看向虛義,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