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凌曉心中陡然一鬆,終於又聽到一個關鍵資訊。
“那你的大公子呢?”陶凌曉急切的問。
陶巖嘿嘿一笑,“大公子嫌自己長得太俊,不怎麼出門。”
陶凌曉微微一頓,也是,夏老太太說,他大伯十二歲時才以面具示人。
那時候,陶巖還在尋找他的小公子的路上,怎麼能說出他戴面具的特徵?!
陶凌曉拍拍陶巖的背說:
“巖師父,我找到你真正的主子和大公子了,我爹其實是你要找的小公子。”
陶巖猛的抬起頭看向陶凌曉,眼瞪的如銅鈴,“您說的是真的?”
“真的!”陶凌曉重重的點頭。
“噢,噢噢,我真的找到我的小公子了!哈哈哈……”
陶巖歡快的跳起來,跳噠著跑出房間。
陶凌曉默,他永遠不知道陶巖的腦袋搭在哪根筋上。
……
城東銘府。
找了一夜蓮花寶鼎也沒找到,虛義幾乎累癱了。
他的雙手指甲都快被掀掉了,手指上血和灰燼攪和在一起,已看不出原來的膚色。
他癱坐在廢墟上,看向被霧氣打溼周身的面具男。
“師父,您說會不會被昨晚那個小娃娃撿走了呀?
昨天晚上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就坐在這堆燒焦的瓦礫上。”
“不可能!”
面具男死死的抓著輪椅扶手,咬牙說:“蓮花寶鼎看似小巧,實則重達百斤,她一個小娃娃怎能拿得動!”
“也是。”
虛義想到自己平時搬放蓮花寶鼎,都要使出吃奶的力氣,那小娃娃根本不可能拿的動。
面具男雙目赤紅的盯著廢墟看了幾息,沉聲說:
“推我回去,叫你師弟他們過來,給我一寸一寸的找。”
“是,師父。”
虛義從廢墟上爬起來,踉蹌著上前,推著面具男往拱門走去。
“師父,師父,大事不好了,剛剛官府去把萬花樓給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