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德等人聽得胳膊上長雞皮疙瘩。
女人身上有兩個人?有嗎?有嗎?
陶凌曉見狀急忙上前,拱手對夏有德說:“夏大人,王掌櫃他們不需要在這裡了吧?
我想讓他們跟我出去一下,算算那笸籮米糕的錢。
那個,馬大哥你們出來給做個見證,好嗎?”
夏有德一聽,這是要將人支走啊。
接下來肯定有什麼離奇的事。
他揮揮手,讓馬大寶帶王掌櫃他們先跟陶凌曉下去。
公堂上,只剩下夏有德、倆人犯、烏丫丫和夏小七。
夏小七似乎也不怕這兩人的慘狀,他踢噠著走上前,對烏丫丫說:“這兩個人為什麼坐在她肩膀上啊?”
“這是她的孽債,她得揹著,直到死。”烏丫丫一本正經的回答。
“噢~”夏小七似有所悟,指著男人說:“他身上這三個是他的孽債,是嗎?”
“孺子可教也。”
烏丫丫像個教書育人的老夫子一般點了點頭,抬手想摸摸夏小七的頭以示鼓勵,卻發現只能夠到對方肩膀。
她改摸為拍,拍了拍夏小七的肩頭,誇讚道:“我們小七真聰明。”
陶凌曉返回來,就看到這一幕。
這真像……夫子與學生?
他想,他似乎知道烏丫丫為什麼對夏小七不同了。
夏小七有著與常人不同的地方!
夏小七卻撇了撇嘴,“我比你大四歲。”
烏丫丫翻了個白眼,“可你吃米糕的時候,不承認自己比我大。”
米糕,又是米糕,特孃的,能不能不提米糕?
夏小七心中抓狂。
烏丫丫揹著小手,挺著胸膛,老神在在的說:“不能不提米糕,這事就因米糕而起。”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夏小七驚得捂著胸口往旁邊一跳。
烏丫丫指著他的臉:“你滿臉都寫著,不要提米糕,不要提米糕,不要提米糕。”
夏小七鬱卒。
兩個小娃子在以詭異的方式交談,地上躺的倆人不淡定了。
脊樑後涼風“嗖嗖”的,一陣一陣的。
別人不知道他們幹過什麼,他們自己心裡卻亂明白。
兩人驚恐的瞪大了眼,儘管男人左眼腫的成了一條縫,但右眼瞪的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