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賠上整個侯府。
幸虧當初當機立斷,斷臂自保。
只是可惜了老家白得錢那一支。
這個仇,至今未報。
在看到孫子的變化後,他果斷讓虛妄對夏有德動手。
聽說那陣法也很見效,在兩三年內便能於不知不覺中要了夏有德的命。
只是,他現在等不及了。
那個位子必須儘快落在自己人手裡。
“侯爺,侯爺,大事不好了,不好了。”
白得賢微微皺眉,這個白明今天是怎麼了?
頻頻失態!
“去看看。”他不悅的對白奎說。
白奎轉身出去了。
白得賢這才拿起手邊的信封,抽出一張信紙一目兩行看完。
“砰~”
他一拳捶在桌子上,“呼哧呼哧”喘如老牛。
豈有此理!
自己低聲下氣的去求聞長風收自己的嫡長孫為弟子,他推三阻四不說,竟然躲出了京城。
原以為自己的嫡長孫變得聰慧有加,假以時日,聞長風必會注意到。
到時,再提拜師一事,定能如願以償。
卻不想這個老東西在西北府收了兩個窮小子為關門弟子。
他這是在嘲弄自己呢?!
翟清永幹什麼吃的,這麼大的事為何第一時間不向他彙報?
還要讓他從陳允良口中得知此事。
他低頭看著信,眉頭越皺越深。
陳允良為何那樣關注西北府靈山那一家人?
大師是陳允良引薦給他的。
推算出那三人脫離天道掌控、於社稷不利、阻白家大業的是大師。
一個普通農戶的孩子,能有那麼大的影響力嗎?
他不是被人利用了吧?
白得賢想到這些,心中掀起巨浪。
白奎提著死鴿子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雙目赤紅、驚疑不定、怒火滔天的白得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