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懷年戲謔的看著翟清永,“那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我猜不透,反正,他不懷好意!”
此時的翟清永忘了自己並未向付懷年說過陣法的事,只覺得自己與付懷年沒有共同語言。
他說東,付懷年卻在說西,簡直沒法說話。
事實也正是如此,付懷年嗤笑一聲,“一塊玉佩,他能不懷什麼好意?
無非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的玉佩丟在他衙署的院子裡。
想知道那人到他衙署西北角牆根去幹嘛呢?
嘿,張儀找的藉口就挺不錯的,去尿尿啊!
哈哈哈……”
說到最後,付懷年哈哈大笑。
還別說,張儀這小子行,應變的本事挺高的。
翟清永心情複雜的看著付懷年。
這個人就是上面那人說的他在西北府的盟友。
豬隊友還差不多!
他一把從對方手裡薅過玉佩,仔細摸索著,喃喃的說:
“虛妄不見了,已經一天一夜不見蹤跡。”
“他啊,不見了就不見了唄,說不定包著他的禿瓢到哪騙小媳婦去了,他又不是沒幹過。”
付懷年不以為意的說道。
翟清永無力的閉了閉眼,有些事非得挑明瞭,對方才能明白。
他吐了口氣說道:“他在夏有德府上布了一個陣法。”
“噢。”付懷年毫不關心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淡淡的應了一聲。
隨後漫不經心的說:“他總是神叨叨的淨搞些狗屁倒騷的玩意兒,真不知道上面要他有何用。”
反正他是不信這些。
“我知道你不信,但你真的一點不好奇是什麼陣嗎?”翟清永耐著心緒問。
付懷年將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嘻笑著說:
“我需要好奇嗎?我現在只好奇夏有德每一天的動向,抽空給他使使絆子就好了。”
翟清永聞言,對付懷年的不滿再增一分。
怪不得有些事情上面會揹著付懷年,他就是個二愣子。
他提醒的多明顯了,付懷年還沒參透。
“虛妄給夏府布的這個陣,名叫吸元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