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笨死啊,兩句話把我爹我娘都得罪了,還不快進來。”
烏丫丫朝金錢吼了幾句,生氣的轉身扶著門框吃力的邁進門檻。
這在以往,爹爹一定會將她提溜進大門的,哪用自己……幾乎是用爬的,才進了大門。
唉,遭瘟的門檻,都弄這麼高幹什麼呢?!
還有那個缺心眼的徒弟,一點不帶眼色,就不能先過來幫他師父一下。
越看越鬧心!
烏丫丫沒再理會金錢,進了院子後“噠噠”跑進了舊宅的堂屋。
“爹爹,孃親,我回來啦。”
坐在正位上陶予安,掀起眼皮看了烏丫丫一眼。
“外面那個是你徒弟吧?你不是打發他出去歷練去了?咋才一年就回來了。”
陶予安一連三問。
剛好將包袱和大羅筐扛進院子裡的金錢,身子一僵。
師祖不待見自己了,自己做錯什麼了嗎?
烏丫丫倒沒有金錢那麼多心思,聽陶予安這樣一問,立即像得了大便宜一般上前獻寶。
“爹,您前段時間不是說要買人嗎?您可以少買三個,我那徒弟說他一個人可以頂三個。
噢,他不光能幹活,還能出去算卦、看風水,到時候賺的錢也都給咱。
爹,您算算,我們養他一個,頂好幾個人用,是不是很賺?”
陶予安無語的抬手捂住腦門。
“爹爹,我說的不對嗎?”烏丫丫趴在陶予安腿上,仰著頭,兩眼放光的等著陶予安誇讚她。
陶予安垂眼看著她,心道:原來這個金錢是這麼忽悠小閨女的,真是欠收拾啊。
他抬手點了點烏丫丫的腦門,“你覺得他能一個人頂三個用?”
烏丫丫一指門外,“他自己說的呀!”
“好,先不說這個,他出去一年就回來了,你覺得為什麼?”
陶予安再問。
“他被人打了呀……”烏丫丫說到這裡微微一頓。
他為什麼捱打呀,難道是算的不準讓人家揍了?
不對呀,去年讓他出去歷練前,她考核過他呀,水平還算不錯的。
陶予安俯下身,笑著問:“他為什麼捱打呢?”
忒,這傢伙捱揍不會是因為嘴賤吧?
就像剛才,說師奶奶像大姑娘,說師祖像小夥子。
話是這麼個話,但你作為一個晚輩,也不能大大咧咧說出來吧?
烏丫丫默。
這是收了三個麻煩嗎?
畢竟他說他一個頂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