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世子,小公子來訪。”
晁浩仁還有一層身份,便是安國公府的世子。
“快讓他進來。”聞長風聽聞小弟子來了,欣喜的說道。
陶凌曉進了房間,先是給師父和師兄見了禮,而後答謝了一番送上謝禮。
最後,看著聞長風欲言又止。
聞長風見狀,開口問道:“小老七啊,你這是有什麼話要與為師說?”
“師父。”陶凌曉拱手,猶豫了幾息,說道:“師父,昨日我四弟拜了個師父,他師父的名字叫問天。”
“問天?是那個偃術大師?”聞長風驚喜的問道。
“正是。”陶凌曉回道。
“哎呦,那真是不錯,問大師蹤跡難尋,竟然讓你們碰上了,你四弟可真是氣運逆天。”
晁浩仁羨慕的說道。
如今天下,偃術師一人難求,更何況是天下各國爭相尋找的偃術聖人問大師。
“是的,我四弟運氣還算不錯,不過……”
陶凌曉說到這裡,抬頭看向聞長風,看得那叫一個仔細。
聞長風被他打量的心裡發毛,問道:“小老七,你打量為師做什麼?”
“師父,我四弟的師父,與您在眉眼間,有至少五成相像……”
“你說什麼?”陶凌曉尚未說完,聞長風已經衝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呃,弟子是說,我四弟的師父,與師父您眉目間至少有五成相像。”
陶凌曉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
晁浩仁此時也反應過來,站起身來來回回走著,嘴裡唸唸有詞:
“五成相像,五成相像,師父,會不會?會不會?”
他不敢再往下說。
聞長風過於激動,握著陶凌曉胳膊的手有些顫抖,“老七,你快說,他有多大歲數?”
“他,他看上去與我父親差不多,但是,問過之後,他,他說他不記得自己多大。
他在三十年前受過傷,被救起時,應該有十六七歲的模樣,他師父便給他擬了個歲數。
加上這三十年,現在也有四十六七歲了。”
陶凌曉頂著師父和師兄瓦亮的目光,硬著頭皮說完。
“他受過傷,不記得了。”聞長風失魂落魄的往後退去。
他會是自己的兒子嗎?
他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回家的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