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是不是真的煉丹,只以這種手段販賣嬰孩,便惡毒至極。
“是!”衙役們開天劈地頭一次齊心協力。
“不,不,不要打,不要打我兒,我招,我全都招。”
麻穩婆頂著陶洪其和陶洪道怨怪的目光,哭喊道:
“我招,我全招了,這三個來月,我一共賣了十八個女嬰。
陶家,陶家這個沒賣成,不算吧?嗚嗚嗚……”
她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再次炸鍋。
“嘶,十、十八個?”
“天吶,那是十八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大人,殺了她,殺了她!”
“對,對這種惡毒之人絕不能手軟!”
“滅她全家,草,簡直是太惡毒了!”
晁浩仁讓百姓發洩了一下,才又拍了拍驚堂木。
“肅靜。”
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聽晁浩仁又問:“全都賣給了白家?”
麻穩婆邊哭邊說:“是,都賣給了白家。
我想,他們家在京城有大官,收養女嬰,肯定是為了養大了送禮用的。
嗚嗚嗚,我沒想到他們是用來煉丹的啊。
要是早知道這樣,不要說一個給二十兩,就是二百、二千都不能幹啊!”
晁浩仁皺了皺眉,看向陶凌曉,問道:
“咳咳,那個,那位小哥,你怎麼知道那些嬰孩是用來煉丹的?”
陶凌曉低下頭,“啟稟大人,我,我,我是詐她的。”
陶予安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要暴露出陣法的事了呢。
這樣,對他們家極為不利。
關於九陰聚運陣這事,作為窮山僻壤的老百姓可不能知曉,必須是由官府查出來。
他家老三真的像他幾個兄弟說的一樣,心眼子多的像篩子。
晁浩仁眼前一亮,“好一招實則虛之,虛則實之,竟然詐出這麼多東西。”
最後,麻穩婆招認的人家中,離得近的全被找來了。
一同出現在大堂上的,還有聞訊趕來的靈山白家當家人白得錢。
他大咧咧的站在堂上,冷笑一聲對晁浩仁說:
“晁大人,我勸你適可而止。
你是怎麼來靈山縣的,我想不用我再提醒你一遍了吧?
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