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我們並不相識,就算是相識,我們也不是如此的人。”
“而且,我們並不姓慕和墨,這位夫人你認錯人了。”因為生氣他直接對慕京墨也不客氣,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慕京墨話裡的好賴話,這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我與哥哥在此借住,我們之前並不相熟,小夫人你如此誣賴我們二人,可是要講究證據的。”墨月殤也不開心,誰願意自己被如此說。
說成和那個女人的丈夫有牽扯。
慕子安就旁邊聽著神色陰晴不定根本看不出來他的情緒是什麼。
因為憤怒兩人的目光都在慕京墨的身上根本沒有來的急看慕子安一眼。
慕子安更加的煩躁他只覺得慕京墨真的是個麻煩事,真的是煩的不行,一天不作妖他就活不下來。
“慕京墨我讓你走,你聽不清楚好賴話是不是。”慕子安這下徹底連最後身上剩下來的一點耐心都被慕京墨給消耗殆盡了。
慕京墨直接笑著回頭,“怎麼你還心疼起來了,也是我這樣欺負你的寶貝你能不心疼嗎?”
“慕京墨你到底要鬧什麼,你特馬別忘了我們出來是做什麼。”慕子安真的一點都不想給他留半分顏面了。
慕子安直接發火,原本還生氣的兩個人如同有了本能一樣,直接住口甚至都不敢說一句話。
“是我不想還是你不想的,你帶著孩子跑來這裡看相好的,這就是你說的幫忙,這就是你說的查案,查到這裡來了。”
“你念念不忘就直接說用的著這樣嗎?慕子安你真踏馬噁心,當然是誰說的,答應好了的,我拋棄王爺的身份住在你的府上,你就是這麼待我,你就是個騙子。”
“你既然有人,你踏馬把老子拿來當什麼替身,把老子拿來當他們兩個人的靶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慕京墨的脾氣好的很,所以你才一次一次的如此。”
“怪不得出來你還帶著兒子,原來是等著讓他們認人不,慕子安的如意算盤還真是打的啪啪響。”慕京墨因為氣憤直接把心裡的話直接噼裡啪啦直接就說出來,不管也不顧。
“啪”那是巴掌落在臉上的聲音,巴掌的聲音特別的響特別的重直接就落在慕京墨的身上,全場鴉雀無聲了,只有樹葉和周圍家禽的聲音在響動。
慕京墨被慕子安一巴掌打在地上,有些有些暈呼呼的就這麼懵了一樣的坐在地上,慕子安眼裡有些陰狠一閃而過,沒有人敢上前去勸慕子安一下。
“真的是給你臉了,讓你一二再而三的來挑戰我的脾氣。”慕子安語氣裡面是怎麼掩藏都掩藏不住的殺意,他剛剛明顯是對慕京墨動了殺氣,卻只給他一耳光,這打的讓慕京墨的滿意嗡嗡的作響甚至不敢在說一句了,他甚至心裡委屈的要死。
自己居然被慕子安給打了,怎麼都有些不可思議,慕子安揹著手,心口劇烈起伏著。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你來問,你要清楚你如今的身份,在我的面前少給我端你王爺的架子,我可不是你府裡的那些人,我可不會伺候你那跟個神經病一樣的脾氣。”
“別一天到晚的跟個潑婦一樣罵罵咧咧的,我如何,與什麼有什麼牽扯還輪不到你來過問,指指點點的,真當我脾氣好了不少。”
“最近對你太好你讓你可以一而再二三的覺得我對你容忍可以讓你無法無天了是不是。”慕子安說完看都不想看慕京墨一眼。
要不是因為慕京墨如今還有用,他直接一腳把他乾淨利落的給踹了,哪裡還容得他一次一次的如此放肆。
慕子安反身從花福的懷裡抱過孩子,直接轉身毫不脫離帶水的就離開,慕京墨在蹲坐在地上跟傻了一樣,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打過他,慕子安今天這是頭一個,偏偏他拿慕子安沒有任何辦法,這一打直接把他給打醒了,咬著牙忍住了心裡的委屈,他從地上起身,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對面站著的那兩個,都是因為他們。
他才會受如此奇恥大辱,都是他們。
偏偏自己拿他們半點法子都沒有,他若是敢動手,慕子安就敢廢了他。
他越想越覺得憤怒,越憤怒就越心酸,心酸就特別的嫉妒,他嫉妒那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卻得到那麼多的獨一無二。
覺得好不甘心啊,真的非常不甘心。
卻不得不老老實實的跟著慕子安一起離開,他在鬧也知道如今不是他該生氣的時候,慕子安此刻的氣根本沒有消,他要是在惹事,難保慕子安不會對他出手。
慕子安出手,他一想就覺得很痛,說不定下輩子都得在床上度日如年了。
兩人來的快去的也快,慕賢羽卻望著慕子安消失的背影,心裡不知為何有些抽抽的疼痛,墨月殤因為害怕所以根本沒有抬頭,所以並沒有慕賢羽的感覺。
慕賢羽盯著慕子安的走時的背影呆呆的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就這樣望著就好像自己很喜歡這樣,肯本控制不住。
“花福,他說他叫慕子安是不是。”
花福聽到慕賢羽問他自己主人的名字,有些一言難盡,說實話這些日子跟著這兩位,他們其實心裡不舒服的,不是沒有耍過心機,但是不出意外的都是被慕子安被抓住了,回去後都有懲罰的,畢竟不是沒有想過不對兩人動手。
結果會是後等待的就是慕子安的懲罰,慕子安就跟有眼睛一樣隨時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旦發現他們有任何的不對勁,甚至動手立馬就會有人出來,輕則被當場被慕一和慕二兩位大人給打一頓,這還好些,重則回去後,直接被關進裡面,因為慕子安改良了一下,進去裡面後再次出來只剩一口氣吊著,所以沒有人敢陽奉陰違慕子安的命令,畢竟打人的是慕一慕二,這打的非常的痛,甚至是把你內力給封了打,肉體凡胎沒有了內力的保護跟普通捱打差距不了多少,肉疼肉疼的。
“大少,你應該可能聽錯了,慕可是皇姓,怎麼可能會有人姓這個,應該是姓木。”
花福眼睛都不帶眨的撒謊。
“我聽到剛剛哪位夫人說,說她自己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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