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安聽後只是輕笑的搖了搖頭,“你這是打算行妻子的責任約束本王少喝點酒的意思。”.
上官語寧知道自己如此說是越距了,但她心裡就是擔心慕子安,喝酒喝個一兩杯暖暖胃,但是經常喝就傷胃了,所以她才會擔心。
“妾身知道自己不該如此,殿下,妾身是殿下的妻子,自然一切都是為殿下著想。”
慕子安只是看了她一眼最後什麼話也不說了,“隨你。”
千公公面上一喜這還是殿下頭一次聽除了那兩人之間的話。
很快早膳便上來了,把早膳一一擺放好,慕子安看著上桌的早膳,手微微一頓,心不受控制的如同被一隻手掌瞬間握緊,慕子安他穩了穩心情他才拿起筷子。
上官語寧直接為慕子安盛飯,是蔬菜粥,配了些小菜,兩個人剛剛合適不多不少。
慕子安低下頭拿著勺子吃著。
而在另外的一個宅子裡面。
躺在床上的兩個容貌傾城的男子,手指下意識的動了動,在房間裡面守著的兩人眼裡閃過驚喜,都紛紛上前,“公子,公子。”
輕聲的呼喚讓沉睡的兩個人都紛紛睜開了眼睛,頭一個反應就是揉自己的額頭,“有些疼。”
花貴臉上喜色都冒了出來,“公子你醒了。”他立即上前把慕賢羽從床榻上起身,花言則是端著清粥過來,“花貴。”
慕賢羽揉著自己的頭,一團糟,花貴則是喂慕賢羽把清粥給喝了,花言喂的墨月殤。
等兩人吃完後,慕賢羽抬起頭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問出了有史以來第一句話,“你是何人?”
“我——我又是何人。”
對啊,他又是誰啊,他想要去想的時候,卻想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花貴機靈的回答道,“公子,你姓花,而我們兩個都是花家的家生子,我名喚花貴,他是花言。”
“躺著的那個,是公子的弟弟,你二人是雙生子。”
花貴把慕子安曾經讓他們記的一套說法直接說給慕賢羽聽。
然後他又立馬落下眼淚,眼裡都是悔恨,“都是奴才,沒用,救不了老爺和夫人,還讓兩位公子受了傷,傷到了頭,所以公子才會不記得我們兄弟二人。”
花言冷冰冰的,跟一個行走的冰山,但是花貴的謊言他還是點點頭,配合的開口,“公……公子,如今花家就只剩下你們二人了。”
“萬萬不可在出什麼意外了,不然奴才怎麼跟老爺和夫人的交代。”花言本來就扯不出來的表情,硬生生的扯出來別提多麼的恐怖和詭異了。
墨月殤一直沉默著不開口,等花言說完他才問,“我們是雙生子?”
他看著慕賢羽。
花貴點點頭,“公子不相信我們嗎?”
“公子如果不相信我們,我們可是有證據的。”
說完花貴直接站了起來,掀開衣服兩人的身上都是傷各種各樣的,一看就是新弄出來的,那是保護他們二人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