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深深的望著慕賢羽，眼裡無半分的情與愛，慕賢羽卻不信，但是這就是事實，慕子安對他就是沒有任何的情與愛，甚至連喜歡都是他一味的奢侈。
或許曾經的“慕子安”是真真意意的喜歡過慕賢羽吧，但是曾經的“慕子安”他的喜歡卻是很廉價，因為他喜歡過很多人，慕賢羽，上官語寧，慕京墨以及徐易安等等。
而眼前這個人跟沒有長心一樣不論是誰他都沒有真真喜歡過，不論是墨月殤還是他都是一樣，他只有那一味跟原身一樣的佔有慾在作祟，以及他應該負的責任在操持著他。
或許在先前那個夢與現實的交替中那個多出來的幾個人格中有個喜歡墨月殤的人格，那個人格因墨月殤的誕生又因墨月殤而死，被身為主人格的那個直接徹底吞噬或者是消失了，但那都不是現實，那不是真正的那人，他們喜歡上的那個人實際上人冷心更冷。
慕賢羽聽到的答案他不知道該不該高興，墨月殤也是一樣，他是不是應該很高興才對吧。
可是為什麼就是高興不起來。
慕子安冷眸冷顏的模樣真的讓他很難受。
“既然，不喜歡……那你當初為何又要留下我，甚至不惜跟皇后作對。”
慕子安抬起頭看著慕賢羽神色也有了波動，實話來說，當初和上官芙蓉作對的那個人不是他，不過發瘋強迫慕賢羽的那個人還真是他。
有些尷尬啊，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應該楚家嘉歌裡面的靈魂來吃點肉的，除了慕賢羽這個人以外楚家嘉歌她沒有碰到，其他都是楚家嘉歌自己碰到的。
而慕賢羽和墨月殤大多部分的便宜都是他佔的，這還真的是有些尷尬哈，就好像是老天故意的一樣偏偏他本人也……
“當初留下你，是因為當時對你有興趣，懂嗎？興趣。”
“你的st對我來說有著吸引力，就相當於來說，你的st很符合我口味，猶如著迷一般。”實話實話的慕子安真的讓慕賢羽覺得很討厭
慕賢羽不知道他是不是應該哭一下，或者笑一下，“那現在了。”
慕子安沉默了一下，他似乎不太願意想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有些難以啟齒。
“所以一開始你的種種不是因為我這個人也不是因為喜歡，只是迷戀我的st。”
慕子安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去看慕賢羽，總覺得有些理虧啊，他的猶猶豫豫正好是證實了這個答案。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
慕賢羽老是扯到這裡慕子安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了，但是對他自個來說，他自個的的確確就是因為此，或者是楚家嘉歌的話，她是真的喜歡慕賢羽，很喜歡的。
曾經一度想讓作為主公的楚家嘉歌想換他來著，還好他來了，不然想想都有些恐怖啊。
主公本人的他，怎麼能去做下屬了，不可能的，那絕對不可能的。
穿越成男人的她已經夠可悲了，怎麼可以還被ya了，那她想想她覺得又可以去死一死了。
“慶幸倒說不上，但是我給你的快樂也是足夠的，你我之間各取所需，何樂而不為了，何苦在糾纏下去了，都姓慕，都是管一個人叫爹，雖然咱兩不是親生兄弟，但是在下去，我覺得真的會不好意思的。”那肯定是假的，慕子安他不可能會不好意思，至於為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當是突然抽筋了，腦門一熱就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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