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安捏了捏自己有些水腫的手指,並未去看杜柏深,“本王應該知道什麼。”
並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或者是聽在耳邊,杜柏深轉身用溼帕子把藥弄了下來再把火滅掉,拿出瓷碗把藥倒在眼裡,藥在碗裡還冒著熱氣,慕子安就看著他的舉動並不多言,,“欲蠱已經和殿下融為一體,不用奴在多加提醒殿下便應該知道,雖說欲蠱沒有先前的蠱那麼致命但殿下可忍的下來,忍的下來一次,那兩次了,三次若不能,殿下是真的打算去陪墨公子和賢王爺嗎。”
慕子安還是捏著自己的手對他說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威脅本王。”
覺得有些好笑啊,哎呦!有些興奮是怎麼回事。
杜柏深卻搖頭,“不是威脅是在和殿下打商量,殿下這一年來昏迷,除了奴和太子,貼身伺候殿下,恐怕殿下早就陪墨公子他們二人。”
他眼神炯炯有神的看著慕子安,慕子安放下手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本王不缺人。”
“奴知道,難道殿下想要墨公子兩位每隔二三日幫殿下解毒。”他膽子變大了靠近慕子安兩人的距離拉的有些近了,他卻並沒有靠太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笑道,“殿下捨得?寒玉石床可以保屍體不腐敗,可到底比不上活生生的人,解壞了,殿下會傷心,而且殿下捨不得。”
慕子安眼睛一直在那悄然而起的白霧上面炯炯有神,“你倒是猜的清楚。”
“杜柏深你這是在跟本王說,讓本王不得不留你在身邊。”
杜柏深笑的溫馨的搖頭,“不是不得,殿下要為墨公子他們,還有皇后娘娘,長公主報仇,自然不能讓人知道你的欲蠱已經成了殿下身體的一部分,殿下的血就好比上好的……”他笑了並不多言。
慕子安冷冷的盯著杜柏深,眼神倒是很冷,杜柏深還真猜對了慕子安的想法,哪怕用盡心思和手段,他都把自己的命看的很重,畢竟他得復仇,他因復仇而醒怎能不做點什麼就自己跑去死了,他不傻。
“你的目的。”
慕子安的妥協在杜柏深的意料之中並沒有以為慕子安的答應而感到有絲絲的意外或者驚訝,“其實很簡單,我要當殿下唯一,殿下記住喔,是唯一的面首。”
“除了的我以外,殿下的府裡不能在進其他的男子,或者準確的來說殿下碰他們。”他認真的笑著,對這個條件他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慕子安能喜歡墨月殤和慕賢羽自然也會喜歡其他人,他也是男人自然清楚。
慕子安的眸子上下看了他一眼杜柏深以為慕子安會拒絕時卻意想不到慕子安答應了。
“可以,本王答應你,唯一,的面首。”慕子安揹著手,對多一個少一個都無所謂。
就有好像回到剛穿越之前他有多少個王妃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墨月殤的仇。
他們兩個都死了,他不在乎和誰睡或者是睡誰,完全把杜柏深當成了工具人,他提出這個條件慕子安並沒有過太大的波動,很平靜。
杜柏深眼裡閃過驚喜,“你真的答應了?”還有些不太相信這是真的。
慕子安點頭,“答應,但你要記住,你只是面首,本王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不許靠近寒閣那邊,若讓本王知道你去了那邊,本王不介意養個廢人。”說的話是威脅和警告。
杜柏深被睫毛擋住的眼裡有傷痛劃過,“知道,我會守好自己的本分。”
慕子安目光深深的落在他身上看了一眼,“但願你牢記,不然這缺胳膊少腿的,不好看,本王會嫌棄的。”
杜柏深點點頭,在心裡謹記了下來,他知道在慕子安的心裡寒閣那邊就是他的禁區是他的底線他還沒有傻到因為嫉妒而去動他的底線的。。
“本王會讓千公公為你安排新的住處,哪裡以後便是你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