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聲音悶悶的，“不是。”
“你不是我第一個碰的nan子。”
“第一個是慕賢羽，當時我毒發闖進了他的宮殿裡，殺了他接近一宮殿的人，強制的要了他，他的雙腿也是我廢的，那次過去聽他們說他丟了半天命，我想過要補償他的。”他低著頭悶悶的說聲音特別的壓抑。
墨月殤卻搖了搖頭，他是看過慕子安毒發時的模樣，他認識的慕子安是寧願自己一個承認也不會願意去禍害別人的，他扶住他的臉否認道，“那不是你，那不是你做的，你寧可傷害自己也不會傷害別人的。”
慕子安笑了笑，“可我如今就是他。”這句話瞬間封住他的話，他紅著眼眶望向慕子安，他怎麼就不能假裝不承認讓他不要去面對這個嗎？
慕子安的話讓他擊破了他的驕傲和唯一。
慕子安看著他被打擊到的模樣，心裡也很難受但是這就是事實，他沒有他幻想出來的那麼完美，他所沒有表露出來的陰暗把他心裡完美的那一面給打破了，還是親手打破的。
他看著慕子安第一次覺得可怕，看著他眼裡逐漸露出的害怕慕子安的心跟針紮了一樣，他止不住伸手想要安慰卻在剛伸到一半停了下來，手重重的落下，他低下頭不去看墨月殤，“墨月殤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
“你是佛，我是深陷地獄的惡鬼，你我註定無法救贖。”慕子安眼淚忍不住滴落了下來打在被蓋上。
“我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完美，我和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其實是一樣的，他殘忍嗜血，我冷血冷肺，一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看著上官語寧被慕青推下去看到她快窒息才去救的她。”
墨月殤顫抖著身體看著慕子安的眼神越發覺得對面的男子好陌生和他在靈泉寺所看到的那個人是不一樣的。
“看著慕若懷和慕青帶著人去捉她和穆行止的姦情，然後蕭玉歡替她解的難，那時我都沒有想過替她開口的。”
“所以墨月殤你並不瞭解我，我並不是我所表現出的那樣面冷心熱，我是從裡子裡到外面都是冷的。”慕子安說的清清楚楚，而且他說的都是真的，那有一開始就來的同情，他對上官語寧做到正真的與我無關的一點，蕭玉歡的接近獻身他都是來者不拒，他生出的那點點仁慈給的都是慕念初和慕念安這兩個孩子。
他的話他直接爬了起來，看著慕子安跟看個怪物一樣直接跑了出來，慕子安沒有攔就任由他跑了出去，慕子安笑著笑著眼淚就滑落下來，大手放在額間哈哈的笑了起來，整個癲狂的很。
他仰頭眼淚沒有流出來而是用從新流回了眼眶，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告訴墨月殤這些，他明明可以選擇隱瞞或者換種可憐的說話讓他同情他或者博取他的憐愛，可是他那種辦法也沒有選而是如實相告。
慕子安捂住一隻眼睛笑的很開心如果不那麼牽扯的話會更加的好。
“慕子安啊，慕子安，你真窩囊，你怎麼可以喜歡上自己哥哥的shenti了。”慕子安看著自己的影子，質問他的。
慕子安說完又大笑了起來，笑的前後後翻不斷的晃動，“你真的太變態了。”
“太變態了。”
慕子安笑著呢喃著他自己的話，似乎在對他自己說又不想在對他自己說一樣。
沒有人去回應他自己的話。
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自言自語，慕子安笑的眼淚汪汪的，最後癱躺在寬敞的大床上，冰冷的很跟他一樣。
他並沒有出來就一個人待在房間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