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不行,非找我……”呂健苦嘆一聲,收起了一沓材料,他感覺這個律師也像個ai。
想到此,他嗤笑了一聲,隨即笑容僵住,一層疑慮纏上了他的心頭,一時間又有些透不過氣。
如果這真的是第47首,那前面那些是誰,後面的又是誰?
今後,自己會不會質疑聽到的每首曲子,看到的每部?
這顆懷疑的種子生根發芽,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媽的,韋德這個惡魔……為什麼非要讓自己知道……
自己又能怎麼樣,出去喊麼?然後被嘲笑,被看成精神病?
突然一個人推門進來:“烏拉!”
是假裝很兇,其實很萌的莫惜君,夏歌和喬喬無奈跟在她身後。
三人看到呂健捂著胸口陰沉的臉色都慌了一下。
“啊……我嚇人這麼有要殺傷力啊……”莫惜君連忙上前。
“沒,是別的事情。”呂健看到三人稍稍舒適了一些,強笑問道,“音樂節怎麼樣?”
“嘿嘿,簡單的要死,跨年歌會再看我秀吧。”喬喬拉來一把椅子坐下,“你這是咋了,搞得好像是你被悔婚一樣。”
“沒事……就是……算了……”呂健搖了搖頭,雖然傾訴出來會好受一些,但這件事太惡心了,怕是會汙染心靈。
“說吧。”夏歌也拉椅子坐下,“憋著會生病的,我是真的經歷過。”
“啊!”莫惜君瞪著呂健突然驚道,“難道……你被診斷出絕症了?要不要這麼狗血連招啊!”
“滾滾滾!”呂健笑罵道,“絕症也是被你們氣的。”
“什麼嘛。”莫惜君笑著坐上了桌子,“沒得絕症,還有什麼好怕的。”
“媽的你人生要求也太低了。”
喬喬催促道:“行了,快說快說,韋德怎麼你了?”
“嗯……我還是不建議你們知道,會影響心情和未來的創作。”
“哈哈!”莫惜君笑著晃著腿,“我們會不會被影響不知道,你的不開心已經掛在臉上了,還是先救救自己吧。”
“……”呂健指著門口道,“不願意聽的可以出去。”
喬喬急得不行:“你裝什麼逼趕緊的。”
夏歌攤臂:“矯情。”
呂健沉吸了一口氣:“好吧,說出來嚇死你們。”
幾分鐘的時間,呂健說出了事件的大概,不過隱藏了“同志們”,在他的講述中沒有那個邪教組織,一切的一切都只有韋德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