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衣帽間亂翻的是不是你?”
“是我!”小家夥一副凜然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怕。
“承認就好!是你自己脫褲子?還是我給你扒下來?”
小家夥連忙捂緊睡褲,“媽媽說了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遇到事情要先溝通。”
一副談判的口吻。
靳禦擰眉,“你媽就沒有告訴你,在事實結果明確的時候,是可以越過談判直接使用武力的嗎!”
靳司沐眨了眨眼,然後篤定的說了一句:“沒有!”
靳禦伸手,大掌將他撈了起來,手指一勾,便將小家夥的睡褲扒下了一半。
“媽媽說了,一切使用武力解決問題的都是暴徒!是強盜!是土匪!”小家夥大喊大叫。
靳禦哼了一聲,覺得好笑,湊小子的一張碎嘴也不知道是隨了誰,反正一點都不像他。
“媽媽說了,紳士是不會動手打人的!”小家夥扭著身子,嗷嗷叫著。
“我是你老子!”也不知道小家夥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靳禦嗆了一句。
“嗚嗚嗚!明明你也犯錯了,為什麼只打我,沒人打你?”小家夥委屈的大叫。
靳禦高舉的竹竿,停在半空,聞聲,他落下了手。
小家夥得到了喘息,連忙從靳禦手中脫離出來,彎腰提起了褲子,趕緊捂好。
靳禦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放下身姿,一雙鷹眸與桌上的小不點凜然平視,“不是想溝通嗎?我給你機會。”
小孩子頑皮,淘氣起來也是不打不長記性,家裡有一個慈母,他自然要拾起嚴父的角色,有時候,必然要端出家中之長的威嚴,否則玉不琢不成器。
凡是請出家法,必然都是事出有因,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可是證據面前,他還是想聽聽這個小家夥會給出怎麼辯解的理由,就算是捱打,也要讓他挨的服氣。
小家夥挑眉看向他,挺了挺胸,似乎要從士氣上高出某人半分似的。
“你襯衫的口紅印是怎麼回事?”小家夥問的義正言辭。
提到這事,靳禦就來氣,他寶貝似的珍藏了幾年的襯衫,竟然被這個小東西從櫃子裡翻了出來,踩皺了不說,還留下了好幾個髒印子。
“知不知道亂翻別人的東西是很不禮貌的事情?”靳禦壓著脾氣,繼續教育。
“那個唇印是誰的?”小家夥繼續追問。
“你媽的!”
“拔拔!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竟然說髒話!”小家夥嘆息,他一直以靳禦為典範,沒想到一朝失足,竟然也從神壇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