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說你不會來了!我當真了!”顏冉冉紅著眼,傷心極了。
“今天是冉冉這麼重要的日子,我怎麼可能會不來呢?晟哥哥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靳晟挑唇,為自己的計劃沾沾自喜。
“驚喜沒有,只剩驚嚇了。”顏冉冉嗆他。
顯然小丫頭已經從剛剛的激動中回過神來,之前心裡所有的委屈全部都湧了出來,變本加厲。
靳晟摸著她的臉,耳垂,脖頸,直到白皙的手臂,接著是後背。
裸背設計的裙身,沒有絲毫阻擋,男人掌心的溫度,炙熱火辣。
“冉冉!”他吻著她的耳朵,“你知道這兩天我為了瞞你,瞞的多辛苦麼?我要忍著對你的思念,故意不見你,還要忍著對你的愧疚,不得不說謊話騙你,晟哥哥忍的好累,好辛苦!”
剛剛才淺嘗男女之情的女孩兒,對於男人指尖這般毫無掩飾的撩撥,還有他這番足以令所有女人都動心的情話,讓顏冉冉頃刻間便喪失了所有的理智。
尤其是那一句“晟哥哥忍的好累、好辛苦”好像是一種迷藥似的,催促著她內心的情愫。
顏冉冉坐在靳晟的腿上,她很快便察覺到了,那一句“忍的好辛苦”到底是什麼意思。
靳晟聞著少女臉頰的芬芳,輕舔著女孩兒略帶脂粉氣的臉蛋,低啞的聲音問:“寶貝,感覺到了嗎?”
顏冉冉咬唇,羞澀的臉蛋兒紅急了。
靳晟看了一眼手錶,離演出還有半個小時,也許抓緊時間,還來得及。
與世隔絕的化妝間,狹小細長的沙發上,很快便傳出了少女淺聲的低吟,和男人粗重而又極力壓制的喘息。
離演出開始只有五分鐘的時候,靳晟才來到了觀眾席,三千人的演出大廳已經悉數落座。
走到vip觀看區的時候,顏煜宸遠遠看靳晟來了,微微擰眉,“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靳晟解開了一粒西服釦子,在他身邊悄聲坐下,低聲說:“路上堵車。”
謊話連篇的某人,竟然臉不紅心不跳。
靳晟微微欠身,看向隔座的麗蓉問候說:“伯母近來可好啊?”
麗蓉點了點頭。
“軍座呢?”靳晟繼續問,因為曾經是顏克誠的部下,他始終保持了軍中的稱呼。
“你伯父他有事,你也在軍營待過,該知道有些時候也是身不由己。”麗蓉淺笑。
“怎麼?找我爸有事?”顏煜宸挑眉,那眼神帶著挑釁。
當年靳晟在顏克誠揮下服役,鐵腕治軍的顏克誠對待部下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靳晟有好幾次都差點在訓練中喪命,顏克誠絲毫沒有因為他是老友家的兒子,而對他有過丁點關照。
從那以後,在靳晟心裡顏克誠就是一個魔鬼般的存在,甚至因懼成恨,後來他養了一條金毛獵犬,給它取名司令也是因為對顏克誠的報複。
在軍營裡,他視他的命如草芥,生活裡,他偏偏就要讓司令對他俯首帖耳。
所以,每次靳晟在家裡叫司令的時候,心裡都有那麼一種近乎變態的快慰。
當然,他養了一隻叫“司令”的狗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讓顏克誠知道的,否則他非得小命不保,顏克誠能在軍中屹立不倒幾十年,一個是謀,謀略韜雄,另一個便是狠,殺人不眨眼。
思緒翻轉,靳晟有些失望的回答說:“沒什麼事,就是挺長時間沒見他老人家了!想他了!”
靳晟嘆息,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氣,終於敢和這個惡魔坦白他和顏冉冉的事情,可是這人今天竟然沒來,一時間,所有的氣都消歇了,整個人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無精打採。
顏煜宸哼了一聲,“你能想老爺子?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每次顏克誠見到靳晟,都會拿出當年在軍中的架勢,把他奚落個半死。
麗蓉推了推顏煜宸說:“你妹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嗯?”顏煜宸驚訝。
麗蓉繼續說:“我在她包裡看到了一枚戒指,一看就價值不菲,不像是她自己買的。”
顏煜宸挑眉,“有男朋友好啊!冉冉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你看看柒柒,孩子都打醬油了!是吧?阿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