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才大亮,一段舒緩的音樂聲中,一個柔和的女聲開始用法語播報當天的天氣。
“現在是金陵時間早上六點整,法國巴黎時間零點整,巴黎實時氣溫,十二攝氏度,今日最高氣溫二十攝氏度,最低氣溫十二攝氏度,西北風二到三級……”
前一天,靳禦開啟了巴黎時差,開啟了工作日的鬧鐘,兩個月的假期伴隨著婚禮的結束,臨近尾期。
關掉鬧鐘,靳禦探起身子,想要起身,懷裡,慕柒柒拱了拱身子,纖細的手臂緊緊地圈著靳禦的腰身,小嘴抿了抿,儼然還在熟睡之中。
見小丫頭黏著自己的模樣,靳禦微微勾唇,沒捨得起來,伸手一攬,便將小丫頭滑溜溜的身子揉到了懷裡。
睡夢中,慕柒柒呢喃了一聲。
“嗯……”一聲嬌喘,在情慾未散的房間裡聽來,更是曖昧不已。
“老公要走了!”靳禦吻著她的額頭,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揉著懷裡香滑柔軟的身子。
“嗯……”慕柒柒疲乏的應了一聲。
“不送一送?”靳禦淺聲吻著,很是輕柔。
“嗯!”小丫頭應得很是痛快。
靳禦勾起唇角,昨晚是誰哭的梨花帶雨的,口口聲聲說,早上一定要早早起來送他,不過是幾個小時前說出的話,這一會兒竟然就不作數了。
靳禦看著懷裡嬌軟的小人兒,白嫩的肌膚裹在大紅色的薄毯中,裸露的肌膚上,深深淺淺的吻痕,星星點點……
不夠,彷彿怎麼索取都不夠……
靳禦掀開被子,一個翻身。
慕柒柒正睡得香甜,突然間就覺得胸口悶得厲害,她本能的想推開,可是根本沒什麼力氣。
“禽獸!”
“禽獸有沒有讓寶貝很舒服?”
“沒有!”
慕柒柒掙紮著,昨晚還說想要在他離開前喂飽他,可是兩個人在婚房的各個角落折騰了一個遍,她已經累到精疲力盡,可是靳禦就像是一頭猛獸一般,精力旺盛到不行,根本就是一匹喂不飽的餓狼。
喂飽?算了吧!她認輸!
“你不是要去巴黎麼?還不快走?”慕柒柒咬唇說著,兩個人折騰到淩晨才睡,她現在乏的緊,巴不得靳禦趕緊離開,好讓她能安穩睡一個好覺。
“走!當然要走!做完再走!”
“……”
從床上,到浴室,最後的記憶,是一池溫水中,她無比綿軟的身子,倚在靳禦溫暖的懷裡,沉沉睡去。
靳禦抱著慕柒柒從浴室出來,將她抱到了床上,小丫頭剛洗過澡,身子才一沾到床上,便舒服的輕哼一聲。
靳禦俯身在她的面頰微微一吻,順手拿起一旁的手機撥通了宜園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宣亞茹。
聽到是靳禦的聲音,宣亞茹難掩笑意:“昨晚休息的好麼?靳晟沒鬧你們吧?我特意囑咐過他,鬧洞房這種事情走走過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