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兩人騎著五尾狐來到一處村口前,若大村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再配上每家每戶掛個血色旗幟給人一種驚恐感。
五尾狐彷彿受到了驚嚇,不斷得發出低吼,齊玲兒被易軒抱在懷裡,所以也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妥。
“小軒,你說這個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掛了個旗幟,難不成這個村的人都魔障了?”
齊玲兒轉過頭看著易軒問道。
而易軒則是搖了搖頭,片刻後正在兩人猶豫著是否離開時,從裡面跑出來一個滿身是傷的青年人。
中年人見前方有人還以為抓到了救命稻草,結果離近一看竟然是兩個娃娃。
“你們快點走,這個村不是你們能來的!再不走就晚了!”
中年人一臉的驚恐彷彿經歷了什麼,其見兩人根本不理會自己,便抬起腳繼續往前跑,不過另人想不到的是,這個人中年人只不過剛踏出村口幾步,便變成了一灘血水。
“這……”
易軒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血水,一時間難以接受,當看向齊玲兒時,只見她眼睛深處出現一絲邪魅,而人則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也不動。
“不會!這丫頭中邪了!”
易軒大喝一聲,隨即拿出匕首對著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刀。
被割開面板的一瞬間,鮮血如同剛出世的娃娃一般,對著世界充滿了希望。
啪嗒、啪嗒、
血液不斷的滴入齊玲兒口中,片刻後齊玲兒目光漸漸的變回正常,正恢複的一瞬間急忙抱緊易軒哭訴道:
“我……我剛才看見了一隻妖族修煉者!他想要擁有我的身體,我不同意他就迷惑了我……”
“啥玩意???”
易軒聽見這句話愣在當場,本來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出自喜歡的人口中,那麼這個感覺就不一樣了。
“你的手怎麼流血了?快給我看看。”
“沒事,只不過是不小心劃到了自己罷了。”
齊玲兒沒有多想,為什麼易軒的血她沒有感覺到?那是因為太古聖體的血就如同氣體一般,在本體時就是血液,當脫離本體時,就會化作一團氣息從而達到治病救人的效果。
“我現在要進去看看,你去不去?”
易軒撫摸著齊玲兒秀發問道。
“當然要去!我要找那妖修報仇!竟然想擁有我的身體,真的是痴人說夢!”
齊玲兒揮舞著自己的粉拳彷彿下定決心一般。
易軒伸出手把其擁在懷裡,便邁著輕快的步伐往村子裡走去。
兩人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聲音,彷彿在祭奠什麼。
兩人相互點了點頭,便往前面發走去,而五尾狐則是留在了村口做外應。
村子正西方,有一座身穿黑袍的妖修石像,耳朵如同狗耳一般,臉上布滿了灰色長毛,正接受著眾人膜拜。
“哈士奇?”
易軒看著石像叫了出來,齊玲兒則是一臉的懵逼。
“什麼哈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