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明東眼中的蘇禾身份,更是有如被迷霧籠罩了一般,捉摸不透。
他心中只有一種直覺——
他們的身份,肯定不會簡單!
這場雨,果然如同林玄青所說的,下到半夜才停,不得已,這群人,自然是在這裡呆到了第二天才離開的。
這小院兒總共也就四個房間,林玄青和蘇禾的房間自然不可能這麼大方讓出來給他們住,於是只有委屈一下廖景,把自己剛剛收拾好的房間讓了出來,而他則是在掌門師祖的床上將就了一宿。
另外兩個房間,也就差不多大,一間住的男的,一間住的女的,將就將就一夜就過去了。
雖然這些人嬌生慣養長大,從未受過這樣的苦,但是他們也知道,現在也不是他們該挑剔的時候。
不過,這半天的經歷,也真的讓他們終身難忘!
最後這些人一個個離開,都是一臉青色,好似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來。
他們下山沒多久,就派人送了一張銀行卡上來,裡面有二十萬,就是他們這一群人食宿費。
蘇禾也沒有絲毫愧疚——不是說你們有的是錢嗎?那這二十萬自然也就不算是什麼了唄!
細數他們這一夜的慘痛被宰經歷——住宿費,一個人,一晚上一萬塊;一頓晚飯,一個人就是好幾千塊;洗個熱水,一個人又是好幾千塊……
總是,蘇禾沒有絲毫手軟,完完全全就是把這群所謂不差錢的人,往死里宰!
對此,林玄青當然是非常滿意的——果然是他林玄青的徒弟,真的是太聰明瞭,手腕了得,深得真傳啊!
當然,林玄青沒忘記從這二十萬裡面挖去一大筆,這個時候也就忘了蘇禾還是自己的徒弟,手下可沒有絲毫留情,看得蘇禾一臉的肉痛。
而等到這些人真的離開了,這裡的日子,也算是平靜悠然了下來。
蘇禾每天起來,就做做飯,照理一下藥圃,然後再帶著蒼羽去山裡轉悠一圈兒,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林玄青的日子,也一如既往,只是現在就比以前多了一項——
廖景。
他每天都會讓廖景練功,當然並沒有將鬼醫門的獨門心法交給他,只是讓他每天站站樁,扎扎馬步,打打拳,都是一些外家的功夫。
不過這說得輕巧,卻也是非常累的,連一些成年的男人可能都受不了,而廖景只是一個幾歲的孩子。
林玄青對他這麼嚴苛,也有考校的意思在裡面。
在練習一些外家功夫之餘,林玄青也在監督廖景看一些醫書,那麼厚厚的一大本一大本的書,內容密密麻麻的,還文字晦澀難懂……想當年,蘇禾也是這麼過來的。
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中醫大概也是這般的困難,別看蘇禾給人治病好像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好像沒有什麼能夠難倒她似的。
儘管這其中,有她本身天賦生靈之氣的幫助,但是如果她沒有那些高深的醫術,也是絕對做不到這一步的,這醫術,是基礎。
而要將醫術練到如今這一步,蘇禾做來,看似很簡單,實則非常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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