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成功離開落日沙漠,完成特殊懸賞任務:殺出落日,獎勵一瓶月華露。”
“注意,系統對於練功房的限制已解除。”
看到這一系列的提示,古月安整個人徹底放鬆了下來,然後立刻進入了練功房。
再不進去,風箏可能就要死了。
一進入練功房,古月安趕緊去廚房找水喝,先是自己喝了一個痛快,然後拿了一瓢出來,準備喂給風箏喝。
可是他立馬就發現了一個難題,風箏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他怎麼都喂不進去去,然後他看著風箏幹澀的嘴唇,陷入了沉思。
“我這……是為了救人。”古月安這麼說著,喝了一口水,猶豫了一下,他湊近了過去,開始度水。
對天發誓,古月安真的只是想給她喂水,完全沒有別的想法,喂水的過程中也是小心翼翼,不敢太過放肆。
可是在成功撬開了風箏的嘴,開始喂水以後,不知道是古月安太深入了,還是風箏對於水太渴求了,古月安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舌頭觸碰到了一個柔軟醇香的東西,下一刻,就立刻被糾纏住了。
古月安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他連忙運轉功力,告誡自己不可亂了心,一開始兩口都沒什麼問題,可是越到後面,風箏越是痴纏,古月安又是死處男,哪裡受得了這個,到了後面連內力都忘記運轉了,完全被擊敗,沉湎了。
唇舌交纏,不知道過了多久,古月安和風箏都是早就到了先天的人,內息通暢,根本不用擔心換氣的問題,古月安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和他最初的目的,只覺自己陷入了某種妙到了巔毫的境地裡,比用月華洗煉身心還要忘我。
最終的打斷是來自於一記並不如何用力的掌摑,甚至,那記掌摑可以稱得上是輕柔,簡直跟撫摸沒什麼區別。
可古月安還是驚醒了過來,他停止了已經開始熟練的動作,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雙清冽的眼眸,同時感覺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動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觸感上來說,十分的輕柔綿軟,簡直和雲團一樣,他的手指下意識動了一下。
緊接著,就是劇烈的疼痛從他的舌尖傳來,他簡直像是被蛇咬了一樣,整個人快速站了起來,連退了兩步,吶吶地道:“我……我……是……你聽我……解釋。”
因為被重重咬了一口,他說話都有些大舌頭起來。
“我殺了你。”風箏捂著自己的胸口,眼神冰冷到了極點,她第一次用一種完全沒有任何暖意的聲音說話。
那已經不是潤物無聲的春雨,而是寒徹入骨的冬雨。
“好。”古月安點了點頭,從裡拿出了雪焚城放到了她的面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說,“你殺了我吧。”
風箏和他對視了很久,最終有些踉蹌地站了起來,朝著屋子裡走去,可是快要上臺階的時候,她因為體力實在不足,一下就要摔倒過去。
古月安連忙要上去扶她,卻是聽到她冷冷地說道:“別碰我。”
古月安只得訕訕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倔強地進了屋子,隨後門在他面前重重關上。
看著緊閉的門好久,古月安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這件事實在是莫名其妙。
他總不能說,是你先勾引我的吧。
那風箏可能真的會殺了他。
想到風箏的身體很虛弱,極度缺乏食物,古月安立刻去了廚房開始做飯。
主要是他自己也餓了。
做了一頓簡單的飯,古月安將風箏的那份準備好,放到了屋子的門口,輕輕敲了敲門後說:“生氣歸生氣,飯還是要吃的,我把東西放在門口了,你拿吧,放心我會去廚房,你看不見我的。”
說完就去廚房吃飯了。
吃完飯,古月安出來,發現水風箏拿進去了,飯卻是沒動。
他搖了搖頭,知道這一次有點把她惹急了,也不去動,也沒有開口解釋什麼。
這種事,怎麼解釋,天雷勾地火,再怎麼說,也是女孩子吃虧,他佔便宜的。
索性不再去想,反正還有很長時間,總能解除這個誤會的。
只是……真的只是誤會嗎?
古月安情不自禁地就開始回憶之前那種無法言說的感覺,然後他立刻一個激靈,告誡自己不能再想。
只是誤會而已。
坐下打坐,古月安深吸了一口氣,他本來就是隻是饑餓和缺水,一頓飯下肚,什麼都好了。
他準備開始修煉了,修煉是最佳的不胡思亂想的辦法。
從俠客令中取出了他這一次完成了特殊懸賞後的獎勵,月華露,他先讀了一下系統的說明。
“:以月之精華凝練而出的仙露,每一滴月華露都能夠抵得上一夜月華洗煉,一整瓶月華露可抵一年之功,效用極強,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