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一次的醉酒事件之後,紅虹有好幾天不敢去見張日山,都已還幾天了,可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想起來醉酒那天究竟發生過了一些什麼,又不好意思直接去問張日山,糾結的抱著枕頭在沙發上滾來滾。
“紅虹,你在再我家的沙發上滾幾天,我家的沙發就要回‘老家’了。”解雨臣看見紅虹這般化作小動物一樣說道。
“小花,我真的很擔心那天自己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紅虹從沙發上做了起來說道,她的一張小臉如今都快要糾結到一起了。
“既然這麼擔心你跑去問問他就知道。”解雨臣說道,紅虹以前也沒少在張日山面前做過丟臉的事兒。
“那萬一他說有怎麼辦?我以後豈不是沒臉見他了!”紅虹說道,以前是年紀小不懂事,還能有個藉口,如今她都這歲數了,還那年紀小做藉口,這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o(╥﹏╥)o
“那萬一他說沒有呢?”解雨臣問道,紅虹這是不是未免有一些太過杞人憂天了?
“那我……去找他問問?!”紅虹這話說的一點兒底氣也沒有。
“那就快去吧!去完回來記得別再禍害我的沙發了。”就這樣解雨臣將紅虹給趕出了家門。
紅虹慢拖拖的來到了新月飯店的門口,看著大門卻猶豫了許久她才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你受傷了?!”紅虹剛進到張日山的辦公室,便看見他正在審問躺在地上受了傷的女子還有他手上顯眼的紗布。
“一點兒小傷而已。”張日山說道,他本以為經過上次的醉酒件事之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看不到紅虹了,卻沒想到才幾天的時間兩人便又見面了。
“小傷!你的手都已經包成粽子了還叫小傷!那什麼才叫大傷?手斷了嗎?”紅虹很生氣的問道,他和佛爺一樣只要能夠達到目的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可他卻不知道看見他受傷自己會很心疼,很難過。
“手還沒斷!”張日山動了動自己的雙手說道,原本他的傷並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手背上被刀劃了一下罷了,剩下的那些傷痕是他自己後來添的,為了別的事。
“斷了就來不及了!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紅虹吸了吸鼻子問道,這個世界上能傷到他的人也沒有幾個了。
“來自第十家的人問候。”張日山說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人,汪家人還真是無孔不入呢!連戒備森嚴的新月飯店也闖的進來。
“汪家!是這個女人嗎?看起來她傷的比你厲害,你什麼時候開始該用□□做武器了?”紅虹瞄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很快的斷定了她身上的傷是□□所為。
“是她自己!為了這事兒尹南風還跟我收了賠償費!”張日山說道,若不是他及時的將這個女人困在陷阱裡,這整個辦公室怕是都要毀了,汪家人還真是狠。
“你這是活該,若不是這新月飯店造的堅固,只怕早就已經沒有了!”紅虹說道,賠了錢也該長長記性了,新月飯店的賠償可不是個小數目。
“你不介意將她交給我吧?你們應該很難從她的嘴裡問出話來,我或許可以!”紅虹問道,這個女人看樣子便知道是死也不會開口的,但她還是有辦法將話問出來。
“當然!交給你吧!”張日山說道,他的人確實沒能從這個女人的口中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
“幫我準備一件隔音效果最好的房間,將房間的窗戶用黑布封好,房間裡面只需要留一盞燈就夠了,佈置好將人帶過去。”紅虹吩咐道。
“你的手看起來包紮的很不錯,是專業的手法,你去醫院包紮的?”紅虹拉起張日山受傷的手仔細的看著問道,他不是一向來都不喜歡去醫院的嗎?受了傷都是自己包紮的,這一次會去醫院真是難得。
“嗯,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張日山問道。
“我……咳……那天我喝醉了,聽說來了你這裡……我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行為吧?”紅虹剛才看見張日山受傷了,瞬間就把今天的來意給忘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沒有。”張日山說道。
“那就好!”聽了張日山的話紅虹舒了一口氣,沒有就好!
“你來就為了這件事?”張日山問道。
“嗯。”紅虹點點頭,她這幾日的鬱悶總算是消散了。
房間準備好後紅虹帶著汪家人進去了,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紅虹才從房間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