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和張副官、齊鐵嘴帶著昏迷了的張啟山離開了白橋寨,前往東北張家老宅。
“總算是到了東北了。”玉兒他們這一行也是不容易,前往東北的鐵路大多都已經被炸了,只有少數幾條還在用,可這幾條鐵路都是控制在日本人的手中,加上張啟山一直昏迷著,他們只能選擇包一個火車包廂,一路半將就著過來的。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齊鐵嘴問道,在東北他們可是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佛爺現在的這個樣子一定要一輛車才行,不然根本走不了。
“我記得之前貝勒爺有送給過張啟山一塊玉佩,說來東北有事兒可以找他,不如這樣八爺帶著玉佩跑一趟貝勒府,我和張副官帶著張啟山找一個附近的旅館先住下,如何?”玉兒提議道,若是有了貝勒爺的幫助他們去張家老宅也能順利一些。
“就這麼辦吧!”齊鐵嘴拿著玉佩跑了一趟貝勒爺府上求助。
這齊鐵嘴辦事的速度倒是不慢,大半天的功夫就將事情辦妥了,帶著貝勒府的讓人來旅館接玉兒他們了。
“張兄他這是怎麼了?”看見昏迷著的張啟山貝勒爺問道。
“他之前受了傷,如今一直昏迷著。我們這次來東北就是為了治傷的,要打擾貝勒爺了。”玉兒對這位八旗子弟的印象不壞,不似哪些被養壞了的紈絝似得,在大是大非民族大義之間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不必客氣,我這就請人請東北最好的大夫過來……”貝勒爺說道,滿人遷徙至東北當時跟著過來的還有不少曾經的宮廷禦醫,醫術都不錯,應該能治好張兄的傷。
“貝勒爺稍等,這傷一般的大夫治不了,我們這次前來是希望貝勒爺能夠為我們準備車馬,我要帶張啟山去一趟老家,只有在那裡才能救他。”玉兒說道。
“這個容易,我馬上命人準備,你們且安心在此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將東西交給你們。”貝勒爺說道,同時他的心中也在暗暗好奇究竟張啟山是受了什麼樣的傷連大夫都醫治不了。
“多謝貝勒爺了。”玉兒說道。
“佛爺的情況如何了?”張啟山已經昏迷很久了,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一直皺著眉似乎被什麼困擾著。
“還是老樣子,張副官你跟在他身邊那麼久,可知道有什麼事能夠困擾著他嗎?”玉兒覺得相由心生,若是沒有經歷過什麼十分難忘的事情,不會被困在夢魘之中無法自拔。
“困擾佛爺的事……”張副官跟著張啟山很久了,如果說能夠困擾住佛爺的也只有那一件事了,只是那件事若是佛爺自己不說旁人也不好開口。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玉兒見張副官為難的樣子問道。
“玉兒姑娘你是張家人,可曾知道佛爺是出自張家的哪一支?”張副官問道。
“張家的分支眾多,雖不知具體是哪一支,但是已經猜到了一些。”窮奇紋身便是最好的證明,張家每一個分支都有著代表著這一分支的特殊紋身,而這其中最為特別的便是麒麟紋身,那是歷代族長的張起靈才能夠使用的紋身。
“當年佛爺的父親是張家的一枝分支的首領,佛爺這一支的先祖因為一些原因和主支失散了,這麼多年下來佛爺這一支一直都在帶領著族人尋找張家的本家,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張副官也是當年倖存下來的張家人之一,當年張啟山可以說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
“難怪了,日本人當初會找到老宅來。”玉兒算是知道當初闖老宅的日本人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在找張家的本家人,因為找不到本家人所以才會到處找尋張家的分家人,張啟山他們那一支也是因此才遭難的。
“這次回老宅一定要多加小心。”玉兒覺得日本不達目的怕是不會罷休,只是他們究竟想要從張家得到一些什麼呢?張家守護了那麼多秘密之中他們又看中那一個?
張家隱藏的秘密太多了,每一個秘密的背後都牽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而這些秘密的主人將這些秘密交由張家人保管便是希望這些秘密從此能夠永遠都不會有再現人間的機會,可是很可惜古人的願望落空了總是有那麼一些心中充滿了慾望之人想要得到這些秘密。而張家為了守護這些秘密只能夠不停的搬遷,以此來掩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