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懷嬋將玉兒和張啟山安排在了一個偏僻的農舍之中,那裡少有人煙,對於養病的人來說是一個好地方。
“我隔幾日便會讓人送一應用品過來,你和你朋友且安心住在這裡便是了。”時懷嬋對安頓好了的玉兒說道。
“懷蟬,讓你費心了。”如今張啟山的情況是越來越不好了,整個人都痴痴呆呆的,清醒的時候很少,她要趕快找到他的病因才是。
“我和你是哪兒跟哪兒啊!不用如此客氣,沒別的事我先走了,你安心照顧他便是了。”時懷嬋說道。
玉兒和時懷嬋相識實是在遇到張啟山他們之前她在白橋寨這裡呆了好長一段時間,在這裡研究草藥和制藥的方法,與白喬寨的大土司時懷嬋成了朋友,玉兒將張家多年來流傳至今的一些珍貴藥方交給了白橋人,而白橋人也將他們族中一些偏方給了玉兒。
“終於是從城裡出來了。”喬裝成乞丐的齊鐵嘴說道。
“既然出來了,我們還是趕緊去找佛爺和玉兒姑娘吧!”同樣喬裝成乞丐的張副官說道,他如今急著想要知道佛爺現在如何了。
“我說副官你也太心急了一些吧!好歹先把身上的這一身衣服換了啊!”齊鐵嘴說道,他們扮成乞丐也是迫不得已又不是真的乞丐。
“那好吧!”副官應道,和齊鐵嘴找了一個地方把身上的衣服給換了,然後繼續趕路。
白喬寨內,如今也不算安穩,玉兒他們來了沒多久,時懷嬋的兒子便出了意外暴斃而亡,可憐那孩子才幾歲就這樣沒了,而且寨子裡不知為何流傳起了世子無辜暴斃身亡乃是因為身為大土司的時懷嬋無德,乃是上天警示,要她親自前往白橋聖地樹葬世子……
“我說這裡白橋人為何如此排斥漢人啊?”齊鐵嘴和張副官來到白喬寨自,想要找個地方住宿卻處處碰壁,無奈只能暫住在破廟之中。
“我哪兒知道呢!”張副官說道,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尋別的方法去找佛爺和玉兒姑娘了。
“看樣子我們還得想別的辦法找佛爺他們了!”齊鐵嘴崔頭喪氣的說道,原以為來了這裡他們很快就能找到佛爺了,卻沒想到會是如今這般場景。
“張啟山!你醒啦!”玉兒看著已經昏睡了好幾天了的張啟山突然之間長開了眼睛叫著。
只可惜張啟山對玉兒的聲音沒有一絲的反應,只是這樣呆呆的睜著雙眼,沒有任何反應。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玉兒過去也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與其說是病,看著更像是離魂之症,但症狀又不是完全一樣,她也不敢隨便下手給他醫治,只能幹著急。
張副官憑著一身的本事,被白喬寨附近的漢人頭目該看中帶著齊鐵嘴入住了客棧,以便他們尋找張啟山的蹤跡。
“哎呦,我的媽呀!我這手都不會動了!”齊鐵嘴提了一天的水肩膀疼的都不會動了,連用筷子夾菜都是問題。
“我說你也太沒用了吧!還是大哥厲害!”將齊鐵嘴他們介紹如驛站的人對著齊鐵嘴說道。
“他那是練過的,我又沒練過!”齊鐵嘴說道,他來了這白橋才算真正瞭解到什麼叫做欺善怕惡啊!見著自己好欺負就都欺負自己,看著張副官不好惹都是繞著他走的。
“好了,別說這些了,讓你幫忙打聽的事怎麼樣了?”張副官問道。
“大哥,我有打聽到一些事,只是都很零散……”那人說道,他打聽來的訊息也不知道準不準。
“這是欲蓋彌彰啊!像是佛爺的手筆!”齊鐵嘴聽後說道。
“不,我覺得是玉兒姑娘所為。”張副官說道,玉兒姑娘如此做應該是為了保護佛爺的安全。
“大哥,你們若真想知道要找的人的確切所在只能去問大土司了,或許他知道。”那人說道。
“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見到大土司?”張副官問道。
“以如今的情況來說怕是很困難,漢人連白喬寨都入不了又何況能夠見到大土司呢!”就算是像他們這種在白橋混跡已久的漢人也是很難才能見到大土司一面的。
“這下麻煩了!”齊鐵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