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玉兒帶著趙博士來到了張府見張啟山,當他聽見關於生化武器的事格外的生氣。
“你先別生氣,當務之急我們現在應該想想要如何應對這件事!”玉兒說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丫頭的病會牽扯到生化武器上面。
“這件事很麻煩,二爺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出夫人究竟是怎麼樣接觸到病毒的!”張啟山也是很頭疼,如今他們連病源都沒有查到,很難做出應對之策啊!
“病毒的傳播無非就只有透過空氣,食入,和傷口這幾種途徑,那位病人應該也是透過其中一種方式感染到了病毒!”死裡逃生的趙博士說道。
“那我下次去給丫頭看病的時候問問她之前可有受過什麼傷沒有!”玉兒說道,她覺得丫頭感染病毒最有可能的途徑應該是受傷,其它兩種感染方式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
“嗯。趙博士,這病毒你有辦法研究出解藥嗎?”張啟山問道,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先將解藥研究出來以防萬一。
“可以是可以,只是之前我的那些研究資料都被毀了,血樣也都沒了,若是沒有血樣的話怕是研究不了!”趙博士說道。
“血樣的話以防萬一我還留了一些。”玉兒說道,她後來為了做對比又要了丫頭的一些血樣留著。
“有血樣,那就好辦了!”趙博士說道。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和你說,之前襲擊趙博士的人的身上有一個紋身,我的飛刀劃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來我看見的。”玉兒想起來說道。
“是類似這樣的紋身嗎?”張啟山拿出一張圖紙問道。
“沒錯,就是這個!”玉兒看了眼張啟山拿出來的圖紙說道。
“日本人!”張啟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玉兒的病好了沒多久,長沙就進入了陰雨天氣,從下午開始就一直下到傍晚雨就沒停過,越下越大,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渾身濕噠噠的,就在這樣的天氣裡紅府傳來了丫頭的病情突然惡化的訊息,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惡化了呢?二月紅冒著大雨趕到張府請玉兒去救治丫頭,玉兒拿著東西和張啟山趕去了紅府,丫頭躺在床上情況十分的不好。
“玉兒姑娘怎麼樣?”二月紅見玉兒給丫頭號完脈出來急忙問道。
玉兒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無力迴天,救不了丫頭!
“怎麼會,玉兒姑娘你一定有辦法救丫頭的……”二月紅抓著玉兒的手跪在地上說道。
“二爺,你不要這樣。”張啟山說著拉二月紅起來。
“佛爺!!!!”二月紅叫道,看著張啟山。
張啟山和玉兒一直到快淩晨才離開紅府,第二天紅府裡便傳來了二爺夫人過世的訊息。紅府掛起了白燈設了靈堂。整個紅府安靜的就好像沒有人居住一般,二月紅在家中整整三日閉門不出,一直到第四日,他腰間繫著白沙提著劍去了張府,但很快就離開了,只是在他離開後傳出了張啟山受傷的訊息。
“這二爺也真是的,下手那麼狠。”玉兒在為張啟山上藥心疼的說道,他肩膀上的傷深的都快要露骨了,只要輕輕一動就會有血滲出來了。
“如果不真,如何騙的了別人呢!”張啟山用手按著紗布,讓玉兒可以包紮的時候容易一些。
“你究竟經歷過一些什麼?身上有好多傷痕。”玉兒看著張啟山身上大大小小新舊不一的傷痕心疼道。
“都是以前留下的。”張啟山不願意嚇到玉兒,就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