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不帶這樣的(tot)~~”齊鐵嘴在心裡叫囂著,我們這都認識多少年了,您可從來沒說過親自下廚給我做個飯啊!這是妥妥的區別對待啊!畫個圈圈詛咒你蹲牆角種蘑菇中。)打擾別人親熱時要被驢踢的,還是自覺的閃吧,不然可是會被‘小心眼兒’的佛爺秋後算賬的。
張啟山看著齊鐵嘴十分有眼色的離開了,便嘴角噙著笑坐到了玉兒的身邊,開始了屬於他們兩個人的“談心”……
自那天從張啟山那裡回去後,接下來的幾天玉兒都沒有去找他,而是自顧自的一個人躲在了房間裡,等著最後的拍賣會開始,而張啟山則和齊鐵嘴研究接下來的拍賣會,看看用怎麼樣的方法才能夠確保一定能夠取得最後的那三味藥。就這樣不知不覺得到了拍賣會開始的那一天,主持人在臺上宣佈拍賣的規則,還有拍賣品。前面的拍賣品都是一些古董之類的東西,而最後的三件拍品才是此次拍賣會的重中之重,坐在二樓的人都在等著最後的拍品。坐在張啟山對面的那個男人是日本商會的人,看他的樣子也是為了這最後的三味藥而來,他旁邊一個包廂裡坐著的據說是一位貝勒爺,只是不知道他是否對這三味藥感興趣。
拍賣會就這樣不緊不慢的進行著,就在這個時候新月飯店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是那個被張啟山偷了請帖的真正的彭三鞭,新月換了男裝去見他,一見面她就不覺的懷疑起了自己父親挑人的眼光,讓她嫁給這樣的一個人還是算了吧!外表不說了,就從涵養來說,她都寧願相信張啟山是真的彭三鞭,也不願意去相信眼前的這個是真的,給聽奴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倒上了一杯加了料的茶,送去給彭三鞭喝,看著他喝了茶沒過多久暈了過去後,便把人關在了房間裡,自己則去了拍賣會的現場,這個時候剛好拍賣會的第一輪也已經結束了。
聽到主持人之前的話,齊鐵嘴的下巴差點兒掉了下來,如果不是玉兒拿來了新的請帖那麼佛爺是不是就要娶新月小姐了o__o ”…這解九爺的情報是怎麼搞得,連這個都沒有打聽清楚,這不是坑佛爺嗎?
“佛爺,你是不是早知道這件事?”齊鐵嘴問道。
“啊,剛來北平的時候就猜到了一些,那個曲如眉應該就是應在這裡了。”張啟山說道,不過如果玉兒是“新月小姐”話他還是願意的。
第二件的拍品也已經開始叫價,旁邊的貝勒爺和對面的日本人已經先後按鈴了,張啟山也緊跟其後的按鈴,這只是才剛剛開始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第二件拍品的價格已經到了點天燈的價位,這天燈可以說是足以讓一個富商一夜之間傾家蕩産的天價,而像張啟山這樣的身家,那麼最起碼小半份的家産就要沒有了。
張啟山他們這次來北平便是志在一定要取走這三味藥,就算傾家蕩産也無所謂,便點下這第二盞天燈。對面的日本人也跟上了,不過最後還是由張啟山拍到了這件拍品這是第二件了,還剩最後一件。最後一件拍品的拍賣也已經開始了,除了最初的幾個人在拍第一件拍品的時候按鈴,後面幾乎就是張啟山和日本人之間的競爭了。
連著點了兩盞天燈,張啟山的家産幾乎都在這兩盞天燈上了,如果想要再拿到最後的一味藥那麼就必須點第三盞天燈,由於資金的問題,張啟山請求暫停拍賣,打電話回了長沙請九爺籌錢。
遠在長沙的解九爺現在也是十分的頭疼,為了這三味藥,佛爺與二爺可以說已經是掏空了家底,就連齊鐵嘴這樣在九門中算是‘窮人’的也將存著的老底給獻了出來,他也出了不少,可若是想要得到最後那一味藥,以他解家一門的財力來說是不夠的,得想個辦法才行,既讓佛爺與二爺得到最後一味藥,又能夠壓低價格,傷腦筋啊!解九爺想了想,還是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幾個人,希望這樣能夠幫助到佛爺他們。
回到包廂後,隔壁的貝勒爺送來了一箱錢,玉兒也讓人送來了一盒古董首飾來,其中還有那一串價值連城的九龍銅錢想要助張啟山贏得最後的拍品。對面,日本人的包廂裡,那個代表日本商會的日本人,再接了一個電話之後便臉色十分不好的退出了最後一味藥的爭奪,不知道什麼原因日本商會那裡竟然斷了他的資金,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與張啟山競爭,只得氣沖沖的離開了。張啟山順利的取得了第三味藥,如此給丫頭治病的藥便集齊了。
就在這個時候被困在了房間裡的彭三鞭突然跑了出來,在拍賣會的大廳裡叫囂著張啟山偷了他的請帖,假冒他,他才是真正的彭三鞭!一時之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張啟山他們所在的包廂之上,想要看一看他要如何應對這件事。
“怎麼這個時候讓他給跑了出來!”新月在一旁暗自懊惱著,不是讓聽奴棍奴看著他了嗎?怎麼還是讓他給跑了出來!
“還好之前讓新月給了張啟山他們一張新的請帖,不然今日該怎麼收場都不知道。”玉兒看著突然跑出來攪局的彭三鞭想到。真是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真的彭三鞭會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眼看著三味藥都已經到手了!真是橫生枝節!
齊鐵嘴在看見真的彭三鞭闖了進來的時候,真心是嚇了一跳,他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怪怪!嚇死他了,不過他很快的又恢複了平靜,在這種緊要關頭的時候絕對不能自亂陣腳才行,要先穩住,且看佛爺如何應對再說!
張啟山也沒有想到彭三鞭會在這個時候闖進來,不過他還是十分的冷靜,之前那張寫有彭三鞭名字的請帖已經還給新月小姐,不在他的身上了,那麼這個真的彭三鞭便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是自己偷了他的請帖。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少更一些,今天和大學的室友聚餐去了,她很快就要回老家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面了,突然發現那個時候在大學雖然關系並不是十分好,可是到了分別的時候還是會難過呢!大家一個個都走了,突然有一種時過境遷的感覺,好懷念大學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