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迤與楚棲遲對視一眼,眼裡無言流露出幾分二人也未曾察覺的默契。
元大山已經很久沒有回到自己租的公寓住了。
開啟門後,他果然不在,並且,連鞋櫃上也是堆積了一層灰塵,顯然,他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到這裡了。
一個在g市謀生的民間藝人,就算是常常跟著舞獅團處處跑活動,但一去這麼長的時間。
令人不得不懷疑。
楚棲遲戴著雪白的手套,從鞋櫃中拿出一雙男士球鞋。
“看上去與兇殺現場遺留的鞋印也穩合,不過具體還是要等鑑定報告。”
他很隨意提起鞋,林嘉迤更加自然將證物袋撐開。
將鞋放入後,林嘉迤才意識到,自己接哪門子的活兒?
他是沒長手嗎?
微微抿嘴,林嘉迤將證物袋遞給史凌綸,史凌綸眨巴眨巴眼,面色嚴肅,一雙眼裡卻是若有所思。
他拿著證物袋去找馬伊伊。
林嘉迤與楚棲遲,謝宇又極快將元大山的住處搜尋了一遍後,敲開了左鄰右舍的房門。
如今的元大山手機打不通,定位訊號也不能及時追蹤。
越來越多的線索直接指向著他。
“元大山他怎麼了?”
住在元大山隔壁的鄰居,為林嘉迤提供了新的思路。
他好像從來都是老老實實的人,明明看上去不善言談,實際上卻總是愛打腫臉充胖子,說自己在南方做生意的。
早些年做生意吃了虧,如今才來了g市謀路子。
但大家都是看穿不說破的,一個做生意的人,哪會住這種便宜的單人公寓?房東刻薄,還不是因為他吃定了這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地來g市本地打工的人。
他們無家可歸,自然不可能放過這樣便宜的住處。
這棟公寓內,愛吹牛的人不少,他們很多時候說完了心中就舒坦了,至於聽的人信不信,那就不是他們的事了。
他們都不怎麼瞧得上元大山,他常常早出晚歸,做得肯定是最累的活兒。
平日裡也沒看著他有帶著任何營生的玩意兒出門,也推測不出他究竟在做什麼活兒。
只知道他若是今日得的工錢多,總是會切上兩斤豬耳朵,狀若無意間在公寓裡無言“炫耀”一番。
豬耳朵下酒,他一個人的生活過得也挺好。
這也是為什麼,別人覺得他就算曾經做生意,也不是什麼大老闆的原因。
鄰居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說他偶爾會說起一個g市的邊緣縣城,說那裡是他的福地。
還說,別小瞧了那裡的發展,過兩年,準保會單獨建一個區。
說不定,連帶著g市也會成為獨立的直轄市呢。
鄰居哪裡聽的進去他這些酒後的瘋言瘋語,警察一問,他們又像是抱怨,又像是落井下石,更像是市井之人愛湊熱鬧碎嘴的天性使然。
林嘉迤站在元大山公寓內,唯一一個被擦得乾乾淨淨的地方面前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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