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姐,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看過這個月之之的劇,我記得那時候這部劇在s市很火....”文藝將資料擺在林嘉迤的辦公桌上,輕聲說道。
“只在s市很火嗎?”蘇言皺眉將手中的資料夾開啟,一目十行看起來。
文藝想了想“很多年齡稍微大一些的老一輩都看過,我也是我爸帶著我去看的。”
“小林姐你看看,這部劇的編劇助理,就是張海生。因為職位是編劇助理,所以在整理他的劇本的時候疏漏了,畢竟他現在小有名氣了,找他寫劇本的人多了。”
蘇言點點頭“很好,你先都放在這裡吧,我馬上就看。”
看到面前的女子一副幹勁十足準備加班的模樣,她嘆口氣“小林姐,這麼多資料,你今天晚上就要全部看完嗎?還有影片也是?”
林嘉迤聽到文藝帶著幾分關心的語氣,抬眸一笑“沒事,你今天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女孩子可記得少熬夜。”
文藝皺眉“小林姐,你也是女孩子。”
“爭取不熬夜。”
聯絡法醫組那裡得出的報告結論,兇案現場是花費時間整理過的,十分乾淨,除了目擊證人的鞋印以及指紋之外,並未找到其他的線索。<,是導致其死亡的直接原因。
現在她需要尋找的,是兇器,是作案動機,是殺人手法。
為什麼會找不到呢?如果說兇手的強迫性舉動已經把現場所遺留的鞋印都能擦乾淨,那麼他一定有一個極為詳盡周密的殺人計劃。
瞭解死者的作息時間,寫作習慣,以及經常使用的休息室...
他在監控所看不見的地方“全副武裝”...一步步靠近正在寫稿的死者...
傷口並非從背後刺入,而是正面...正面直接刺入。
足以證明至少死者對他是無防備的,甚至他在未亮出武器之前,並非是死者會覺得驚懼的人...
當第一刀刺入死者的左下肺的時候。
死者驚慌失措,疼痛難捱,摔倒在地。
所以在休息室的茶几旁有著一灘血跡,當死者想要驚撥出聲的時候,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死者被剜走的嘴部附近的血液顏色是不同的。
這也可以解釋或許是濺到兇手手套上的血覆蓋上了死者的嘴部。
他只是捂著他的嘴...
並沒有再動手。
而這個折磨,就是他靜靜觀賞著他短暫的反抗,一聲不吭,在他因為失血昏迷的時候。
開始動手剜走死者的嘴部。
或許被疼痛和死亡的恐懼覆蓋而有些許意識的死者嘴裡還在說著求饒的話語。
他嫌他聒噪。
毫不留情,一隻手掰開他的嘴,割下了舌頭。
再沒了太多的動靜。
接著就是將已經破壞的嘴部割開。
或許他是覺得那雙因為疼痛驚懼而選擇瞪大的眼睛太過於礙眼。
或許他又是覺得對於死者的厭惡不允許他在死的時候眼睛還能閉得那般安詳。
他沒有猶豫將銳器刺入了眼部。
將其剜下來,並沒有花費他過多的時間。
拿在手上的感覺也令人很噁心,直接扔在了一旁,免得其他人再去找。
在這個過程中...有什麼東西....
還不完整。
林嘉迤緩緩睜開眼,在腦中演練了一遍根據現有的線索以及代入的情緒,做出對現場的猜測。
犯罪者的恨,從何而來?
魏大富,根據唐曉的調查,在2.30開始,他的確一直在音控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