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梁尋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都門口,我蹲在地上往櫃子裡塞衣服的姿勢像一個快要起跳的青蛙,很不雅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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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床上,低頭疊剛換下來的衣服,“沒什麼,收拾收拾衣服。”
“可這是新買的,不掛起來嗎?”
“你怎麼知道是新買的?”
梁尋指了指地上的包裝袋。
真是心情不好智商都跟著下降。
我說,“這面料不怕皺,不用掛。”
梁尋說,“你還逛街了?”
注意,他說的是‘還’逛街了,不是‘去’逛街了,證明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我壓根就沒聚餐。
心情差到了極點,“嗯”了一聲就走進浴室洗澡,浴室門被我砰的一聲摔上,聽到沉重的聲音舒坦多了,怪不得那麼多人在生氣的時候喜歡摔東西,果然能緩解情緒。
洗完澡之後,我和梁尋說了句我累了就直接就上床躺著了,由於最近我們一直都是同居狀態,但是隻有一間臥室,而我們又不睡一張床,所以在我家的書房和他家的書房分別都買了一張摺疊床,我睡主臥,梁尋睡書房,我以為今晚他也會像往常一樣睡書房,但是十一點多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門外傳來梁尋的聲音,“安欒,你睡了嗎?”
我在考慮要不要裝睡就不理他,但是梁尋又敲了兩下,“我進來了?”
我煩躁的撓撓頭,“進來吧,門沒鎖。”
門開了,梁尋端著一杯牛奶進來,坐到我床邊,“你晚上也沒吃飯,把牛奶喝了再睡。”
我這人腦袋轉的慢,也沒多想他為什麼知道我去聚餐但是卻說我晚上沒吃飯。
梁尋把牛奶遞給我,是剛熱好的,杯壁很溫熱,我握在手裡一點一點小口嘬著,心裡突然酸酸的,我明明在生他的氣,可他只要對我稍微溫柔一點我就要淪陷了,就想原諒他了,真討厭。
可能是我今天心情不好,需要一點甜的來中和一下,所以沒加糖的牛奶真的很難喝,還剩兩口我實在喝不下去了,梁尋接過去直接喝了,然後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
我以為我喝完牛奶他會出去的,但是好一會兒他都坐在我的床邊,胳膊從我頭頂繞過,手指一點一點摩梭我的臉頰,我懷疑他是不是想用我臉上的護膚品當他的護手霜。
我往裡挪了一下,拍了拍另一邊的床,“你躺下吧。”
我發誓,我真的只是不想再讓他摸我的臉了,一是因為癢,二是想到成天拿手術刀的手在摸我的臉我就覺得他要給我整容,權衡一下,他還是躺下比較好一點。
梁尋也沒遲疑,立馬躺在了我身旁,但是你把燈關了是什麼意思呢?躺下之後摟住我的腰又是什麼意思呢?難不成是要趁著月黑風高對我做點什麼?可我今天心情不好啊,豈不是要敗了興致?
雖然經過了上次陳凡的分析讓我對梁尋那方面到底有沒有問題產生了懷疑也想盡早驗證一下,但是還是選個良道吉日比較好,這種事情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吧。
我背對著梁尋,他摟在我腰上的手突然纏住我都手,然後一起放在了我胖胖的小腹上,這麼曖昧的姿勢,要不是我倆都還純潔,我還以為他想暗示我懷孕了呢。
第一次這麼親近,我的身體有點僵,要是梁尋真的要對我做點什麼我是從還是不從呢?
從吧,我現在還生氣呢,也太沒原則了,但是不從吧,好像也不太甘心。
從還是不從,這是個問題。
要不就從了吧,反正早晚的事情,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十八年後還是好漢。
這麼想著,我憋了一口氣,剛要轉過頭羞羞的時候,梁尋突然出聲,“安欒。”
我差點一口氣憋死,噎了一下,“怎麼了?”難不成羞羞之前還要詢問一下我的意見?不用了吧,太難為情了,就應該直接強勢一點,讓我毫無反擊之力。
黑暗中我可以聽到梁尋那平緩而有力的心跳,他說,“你是不是生我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