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節目,褪去舞臺上的光環,一身輕鬆。
我們回到後臺換上自己的衣服,我很真誠的和大家道了個歉,對於戒指這件事是我疏忽了,幸虧沒有出什麼大的差錯,要不然我真的愧對這些天別人的努力,特別是錢一一和劉揚,他們真的為了這個節目費了很多心血。
陳凡搭上我的肩膀,替我說話,“別這麼說,也沒出什麼事。”
劉揚也不想讓我太過自責,嬉皮笑臉的調節氣氛,“你是不知道,我剛剛差點就衝進女廁所裡了,要不是陳凡一把給我拽了出去,我現在估計得讓一群姑娘撓花了臉。”
連錢一一都只是朝我淡淡的抿唇笑了一下說,“沒關係。”
他們真的很好。
接下來是錢一一和陳凡的合唱,我躲在後臺的幕布後偷看,這首歌引發了很多人的共鳴,臺下好多人跟著合唱,一時間晚會的氛圍達到了高潮,還有很多人自覺自發開啟手機的閃光燈揮著,生生開成了一場演唱會。
舞臺上的她們無疑是在發著光,耀眼而奪目。
齊宇不知道去了哪裡,剛才還在後臺,我一個轉身他就不見了,我本以為他是嫌晚會太無聊走了,沒想到我竟然在舞臺下邊上場臺口看見了他的身影。
他正和喬悅嘮的火熱,不,是齊宇單方面和喬悅說話,喬悅只是偶爾接他一句話,看起來興致不高,而齊宇在一旁殷勤的不像平時的他。
我剛剛差點出舞臺事故了,他不說安慰我一句,反倒是去勾搭美女,沒義氣!
我氣憤的拿出手機給他發一條簡訊——你去死吧。
重色輕友,我討厭他。
看完陳凡的演出之後我就回到了教室,在門口我就我看到了梁尋在座位上坐著,拄著下巴看著窗外,外邊黑乎乎一片,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桌上是一堆散著的草稿紙,皺皺巴巴的,一看就是剛被主人折磨過的。
我走進教室,“你在啊,我以為你去文體樓學習了呢。”
他這段時間都會去文體樓學習,那裡安靜沒人打擾,一待就是一下午加一個晚自習,有時候連晚飯時間他都不出去,我一度以為他是修仙去了。
“現在教室也沒人,在哪都一樣。”
我拉開椅子坐到座位上,“那我回來是不是打擾你了?”
他把目光從窗外不知名的地方移開,嗤了一聲,一巴掌拍上我的頭,“如果你收回你那笑嘻嘻的嘴角的話,我可能會考慮一下你說的話。”
我委屈巴巴的捂著頭看他,“你能不能別總打我頭,都變笨了。”
我媽小時候就告訴我說要保護好自己的頭,被打的話容易變笨而且還長不高,我以前一直當作迷信,自從遇見梁尋之後,我才覺得我媽說的有道理。
他真的很愛打我的頭,我成績差絕對有一半原因在他。
梁尋白我一眼,“好像我不打你你就聰明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