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賠多少錢呢?”
劉豐問出這一句話後,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鄭金雷。
在場的人已經明白了,這鄭金雷就是想要錢。
如果他真想為他父親討命,也不至於到現在都不報警。
鄭金雷先看了一眼劉豐後,將目光轉向了陳德順,畢竟陳德順才是決定事情的所在。
伸出一個指頭,平靜的說道:“一百萬!”
“嘶嘶!”
眾人聽到他的條件,冷冷的吸了一口氣。
一百萬呀,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呀,尤其是在農村,大部分的人,一輩子做牛做馬都掙不了這麼多錢。
雖然陳德順有一個診所,可根本沒賺什麼錢,因為陳德順給人看病,診費都非常的少,屬於那種人人看得起病的價格。
陳德順聽到這數字,也懵圈了。
自己根本沒有把人醫死,現在就要賠一百萬,自己不是被敲詐嗎?
劉豐聽到,譏諷的笑了一聲,看著鄭金雷:“你是不是沒見過錢?掉進錢眼裡了,一百萬?農村誰家拿得出來?”
把龍村的人聽到劉豐說這話。
紛紛詫異的望著他,在他們看來,劉豐屬於那種非常愛錢的人,現在能說出這種話,他們當然感到詫異了。
同時也在心裡想著,看來這劉豐還是比較給力的,能幫村民出頭。
村民們對劉豐的印象改變了一些。
劉豐在說出這一番話後,瞬間一怔,他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說出這一番話,突然,他感覺自己高大了不少,感覺自己的腰桿也挺直了不少。
鄭金雷彷彿沒有聽到劉豐的話,態度堅決的說道:“就一百萬,少一個子也不行,否則我馬上報警,到時候這庸醫一輩子都要在籠子裡!”
馮惜露有些生氣了,說道:“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陳醫生平時給人看病,價格都是很低的,他哪裡來的錢?這種好醫生,你宰他,你心裡過得去嗎?”
“哼,什麼心裡過得去,過不去的,他醫死了我爸,他就要負責,我只是要一百萬,已經是很給面子的了!”鄭金雷沒有聽進去任何人的話。
“真是掉到錢眼裡了!”劉豐譏諷了一聲。
“是呀,我就是掉到錢眼裡了,今天我就撂下一句話在這裡,如果不賠一百萬,我就報警!”鄭金雷瞪著陳德順,吹鼻子地說道。
“你還是報警吧!”陳德順開口說道。
他這麼說,並不是想要賴賬。
也不是因為鄭金雷開的條件太高。
而是陳德順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把鄭王權醫死,如果這鄭王權是自己死的,向他來討要一些錢,那麼他能幫忙的,他肯定會幫忙。
可現在給他安上這個罪名,他覺得不可,因為自己是被冤枉的。
最好還是找警察來,給自己一個清白。
如果就這麼的有了一個罪名,芝春堂的世代名譽就完蛋了,到時候他如何面對陳家的世代列祖列宗。
“呃?”在場的眾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