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芸初,本王不許你這麼說君言,她一個有孕在身的人,能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真是太可氣了,她都這樣說了,顏平竟然也沒有茶察覺出來?
他是被她迷惑到腦子都沒了,沒有有判斷力了嗎?
“那是你被她騙了。”
顏平一臉怒氣看著翎芸初,翎芸初已經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因為他們的打擾,使她無法在安心修煉。
所以也就好好與他理論一番,“她的可憐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王后,羽王不喜歡你,對我好,你就誣陷我,你詆譭我,羽王就相信你了嗎?”
翎芸初看著鶴君言,在顏平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裝作弱不禁風的樣子,說話嬌滴滴的,給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都是表象。
她假扮自己與羽王吵架,就可見她心腸極其歹毒。
從那次知道鶴君言假扮她的樣子與羽王吵架之後,她便知道這女人一定還會找她麻煩。
所以,她便小心又小心,儘量不與她正面接觸。
這件事也就變成了一個秘密,存在了她的心裡。
雖然翎芸初當時沒有去找顏平理論,如果自己貿然去了,說鶴君言如何如何。
羽王肯定會覺得她又是吃醋才會誣陷鶴君言。
不單無法讓鶴君言受到什麼傷害,她還會被羽王懷疑她別有用心,所以她便忍下了。
可是這一忍,就是三月有餘。
這件事卻如鯁在喉,使她總想不吐不快,卻又因找不到機會而不得不將仇恨埋在心裡。
今天是鶴君要自己惹上門來的,就不能怪她不客氣了。
本來就是她惹的她心裡一肚子火沒有地方發洩,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可以全說出來
讓羽王也認清他寵愛的小妾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別裝了,再裝你也是狐狸精來迷惑羽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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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翎芸初,你是王后,怎麼能說出這麼沒有體面的話?”
顏平眉頭微憷,搖頭,似乎對翎芸初的無理取鬧甚是煩惱。
怎麼說也是女蝸身邊的靈真仙子,怎麼就與一個狐狸靈獸一般見識,她不怕人家笑話?
但是顏平又不能說,這些話一會說出來,那翎芸初一定會與他吵個沒完。
翎芸初穿著一件金色羽衣,頭頂挽起髮箍,一隻金翠玲瓏簪,斜插髮鬢上。
略施粉黛,紅唇輕點,雖然神色有些疲倦,但是美貌依然,姿容秀美。
她俏眉微挑,“羽王是說我像個潑婦了?”
“本王也沒有這麼說。”
顏平語氣不再生硬,只是並沒有看她,而是扶著身邊的鶴君言。
看著他們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的,翎芸初就感覺眼睛生疼,“羽王雖然沒有這麼說,可是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