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琢鯪一直被鎮壓在枉死城的大陣下。
就算是開闢了一個介子空間又如何,依然不是自由之身,依然困在幾百米大的地方。
就是一個囚犯,就是在坐牢。
難怪,生與死的定義,會有那麼多的來由。
夏青蘿想,假如下次抓住了南煙,她應該將她封印在哪裡才好呢。
……
雲清讓去見了天帝,將流星小鎮的由來和他細細的講了一遍。
雖然天帝不是很贊成開啟什麼時空流,卻也知道還是未雨綢繚的好。
於是就將這件事全權的交給了他去做。
畢竟有能力去開啟時空流的,目前只有一個夏青蘿。
所以,雲清讓是最好的人選。
心裡卻在想,那個以前被他派去看守不周山的南煙,心腸卻又真的是惡毒。
看來,那次神魔大戰,她的私心絕對是導致天界損傷了不該損傷的兵將的主要原因。
看了一眼眼前風姿如玉,眉目如畫的雲清讓,想起了女兒綰顏公主每每和自己說南煙如何如何壞的時候,竟然恍如就在昨天一般。
一想到這裡,天帝就沒心情和雲清讓說話了。
而是頭疼的端茶送客了。
自古都說女人是禍水,讓他看來,這男人也一樣可以當禍水。
當然了,這不過是心裡想想罷了。
雲清讓也沒猜測這天帝忽然而來的頭疼是為了什麼,但是卻知道,想辦法讓夏青蘿熟練的掌握時空流才是重要的。
南煙雖然此時是存在於另一個時空,但是卻是一個大大的隱患。
不管是殺了,還是除掉,都要儘快,不能讓她的力量在得到增長了。
所以,雲清讓這幾天就陪著夏青蘿談經論道,用另一種方式領悟無我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