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保密性,這家酒店的包間是有道路直通洗手間的,不用再從大廳裡穿過去。
洛梔出門以後,卻是沒找到那條路。
繞來繞去,反倒來了大廳。
她也沒多想,幹脆就從大廳穿過去,準備去另一個洗手間。
誰知在洗手間門口撞上一個人。
是季遠。
按照這個世界的時間推算,她和季遠不過三四個月沒見面。
季遠卻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發型著裝都跟原來不一樣,臉上的稚氣和不自信也完全褪去,變得深沉。
他靠在牆邊,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直明明滅滅的煙。
洛梔假裝沒看見他,從他身邊走過去。
季遠卻猛地朝路中間跨了一步,單手撐在牆上,低頭看向洛梔。
緩緩吐出一口煙。
洛梔被他吐的這一口煙嗆到,只覺得他這動作又o又土,還不如原來哭哭啼啼的樣子可愛。
她抬頭瞪他,眼神裡滿是厭惡:“麻煩讓讓。”
季遠被她的眼神刺到,眼圈立馬紅了。
但他的表情反倒變得更為冷厲,咬牙道:“你在這裡做什麼。許恆也在?”
洛梔沒答話,只是捂著嘴咳嗽。
季遠本來沒想朝著她臉上吐煙的,只是剛好那一口煙含在嘴裡,她一來,他也顧不上這些細節。
看到她被嗆到,他也有些慌了手腳,立刻把煙頭按在旁邊的垃圾桶裡掐滅。
洛梔咳嗽兩聲,緩過氣來,還是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道:“麻煩讓讓。”
她自然知道季遠還在執著什麼。
可是面對單戀自己的人,溫柔也是最鋒利的刀子。
她固然曉得應該感謝這份偏愛,可是她也必須用行動讓他知道,她不能接受,也不想接受。
季遠斂眸,抬手揮了揮面前的煙圈。
他剛想說些什麼,洛梔已經繞過他進了洗手間。
季遠握緊了拳,沒有離開。
沒多久又來兩個上洗手間的人,剛好認識季遠,禮貌性地跟他打了個招呼。
季遠當即詢問起來,今天除了他宴請劇組,還有誰在這裡辦酒?
那人也不太清楚,看見季遠陰霾的神色,只支支吾吾說:“好像,好像有個包間辦了喜宴,不知道是哪對兒隱婚……”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也要搞事情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