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啊。
小黑的聲音再次響起:“宿主,要拿什麼呀?小東西的話,我是可以……”
正在左顧右盼找稱手的“兵器”的洛梔一怔:“你怎麼不早說?”
小黑委屈巴巴:“您讓我閉嘴的。”
洛梔哽住,深呼吸:“拿一下沙發上的手機。”
太慘了,啃了那麼多難啃的男神,被一個老男人聲音的系統給氣得團團轉。
小黑:“您手指頭動一動就可以啦。”
洛梔應了聲,一邊盯著門口,一邊小心翼翼地把手包裡的手機勾過來。
她來這兒的時候已經不早,許恆跟她說:你先洗個澡睡覺,我們以後慢、慢、談。
她就信了他的邪,睡得很香,醒來就被鎖住了。
現在大概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她還不知道外邊兒發生了什麼。
許恆站在走廊上,面無表情地聽著電話。
似乎是感覺有些煩躁,他皺了皺眉頭,表情不耐。
吐出口的聲音卻很溫和禮貌:“我有數的。”
“逗她一下而已,不會違法的。”
“嗯。”
“……”
他三言兩語講完,結束通話電話,沉沉的黑眸看著平靜的純色桌布。
身為梁安衡的他清楚自己的病症,只是誤以為梁安衡才是主人格。為此,他的電話裡分了兩個系統介面。
許恆有些出神,視線垂落,指尖下意識地抬起,朝著自己的眼睛伸過去——
緊跟著,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他的手指在觸及到剛剛被親吻過的眼皮前停下,收回。
垂下的視線抬起,眼神又重新回到之前的樣子。
毫無波瀾,一片平靜的冰冷。
他拿起手機,切換到另一個介面。
這一次,手機桌布是許恆曾經拍攝的寫真集封面。
畫面上的他還是個滿臉微笑的少年,手裡捧著鮮花,站在樹影斑駁的地方,溫柔純淨得像個天使。
手機接連跳出來數十條訊息,許恆點開一看,意料之中的,大部分來自他的經紀人。
他沒回複,經紀人的電話緊跟著打了過來。
“我操,可算接電話了。”經紀人的聲音聽起來都快急死了,“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突然就用微博大號宣佈息影是怎麼回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 許恆:我的微博,我樂意。
剛拿到手機的洛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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